沈之謙覺得她是在騙自己。她和安露一直有聯(lián)系,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安露的情況?“我自認,我對你不錯,你為什么要隱瞞我?”宋蘊蘊說,“我真的沒有隱瞞你?!鄙蛑t還是不信,靠著門坐到了地上。這樣的沈之謙宋蘊蘊從未見過。他也是一個陽光的人。如今這般消沉,她看著也有所不忍。沈之謙是個好人,對她也好。之前和安露在一起時,他對安露也是溫柔體貼的,拒絕一切外界向他示好的女生,真的給足了安露安全感。其實她也好奇安露忽然離開。她相信安露有難言之隱。但是不相信她是因為移情別戀離開沈之謙。宋蘊蘊想,安露應(yīng)該有不想訴說的秘密。才會不聲不響的離開?!八趺纯梢赃@么對我???!”沈之謙將頭埋到了雙臂內(nèi)。宋蘊蘊很想安慰他,但是又不知道用什么話,才能減輕他的痛苦?;蛟S沒有言語,可以讓人減輕傷痛。這世上,沒有感同身受這一說。沒有親身體驗過,怎么會知道那種痛苦和絕望?!澳阆氚l(fā)泄就發(fā)泄出來,或許心里會好受一些。”沈之謙的肩膀抖動了兩下,沙啞地自嘲笑著。宣泄怎么宣泄?酒越喝越清醒。沒有減輕痛苦。反而更加難受!他接受不了!“她怎么可以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還生下孩子,她怎么可以!怎么忍心這么傷我的心??!”宋蘊蘊疑惑,“她生孩子了?”據(jù)她所知沒有??!很快她想到,韓欣在她哪里,難道她用雙雙來欺騙沈之謙。讓沈之謙死心?之前她不追問安露為什么離開?,F(xiàn)在她反而想知道了。她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要這么傷害一個喜歡她,愛她的男人?“你就別裝了,她都和我坦白了。”沈之謙以為宋蘊蘊還在為安露隱瞞。宋蘊蘊沒解釋。沈之謙坐在哪兒,也不打算走。江曜景給霍勛打電話讓他過來?;魟姿俣纫部?,沒多久人就來了?!鞍阉麕ё?。”霍勛往地上看了一眼沈之謙,說,“是?!彼芷鹕蛑t又想到什么說道,“我們破壞掉顧懷的那個合作,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同意和我們合作,合作方案已經(jīng)遞過來的,您要不要看看?”“明天。”江曜景回應(yīng)道?!昂??!被魟撞辉诙嗾f,把沈之謙帶走,沈之謙念念叨叨,“我不走……我好想問問蘊蘊,她為什么那么心狠,要和安露一起欺騙我……”“她們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彼穆曇艋厥幵谧呃?,漸漸遠去!宋蘊蘊靜靜的聽著,心里是同情沈之謙的。他對安露是用了情的。不然不會這么難受。這一點她是羨慕安露的,可以得到一個男人如此的真心。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江曜景起身走過來。宋蘊蘊剛想放松的情緒,又緊繃起來,警惕的瞅著他,“你,你離我遠一點?!比欢拙霸趺纯赡苈犓脑?。他走過來,坐到她的床邊,然后躺了下來。宋蘊蘊不得不往里面去,空出位置不然他會壓到自己?!斑@么小的床,沒辦法睡兩個人?!彼翁N蘊小聲。江曜景翻身抱住她,頭埋她頸部,“夫妻,就是要一床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