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一顫,但并沒有說話,只是直盯著他。
房津銘用下巴戳了下我躺著的大床,然后開口:“當時就在這張床上,她在跟我做的時候,我給她注了大量的安眠劑,她死的沒有一點痛苦,就像睡著了一樣,你說我對她是不是很仁義,像她那種爛
sp;“不怕,我在,我在!”沈莫緊緊抱著我,不過P刻就松開我,上下左右打量著我。
我知道他是怕我受了傷害,我連忙搖頭,“我沒事,沒有受傷,他沒有動我?!?/p>
沈莫北點了下頭,再次將我緊擁在懷中。
“蛇出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只見那只吐著信子的大蟒蛇居然向外爬。
砰!
嗖!
槍聲和弩劍聲J乎同時而起,那條和房津銘一樣讓人骨頭驚顫的毒蛇掙扎了J下,再也不能動彈。
“把人帶走!”這時警察出聲。
“慢著!”宮暗淵卻吼了一聲,這一聲落下,他就飛起一腳踹在了房津銘的臉上,那狠意真是恨不得將他踩碎成沫。
我能理解他的恨,他是在為霍稀報仇。
看著警察要去制止宮明淵,我猛的抓住了沈莫北的手臂,他看向了,我給了他一個眼神,他秒懂的看向了帶頭的警察,“蕭隊,這種人渣該受點PR之苦?!眘11();
聞聲,姓蕭的隊長點了下頭,然后對著身邊的警員做了個動作,那些人頓時閃出。
“他最終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姓蕭的隊長臨走留下這么一句話,他的意思連我都聽得懂,對房津銘教訓可以,但要留他一條命,讓他接受法律的懲罰。
不過這樣的話,宮明淵好像沒有聽到,他對著房津銘踢的每一腳,打下的每一拳都恨不得要了他的命,起初房津銘還閃躲,可是漸漸的就似乎失了這個本能。
“留他一口氣!”沈莫北在房津銘被打死前,出聲勸他。
可是已經(jīng)打紅了眼,或者就是想要打死他的宮明淵根本沒有收手,我知道再這樣下去,宮明淵真的可以將房津銘活活打死。
雖然他的惡行,打死他也不足惜,但想到最后蕭隊長的話,我還是出了聲,“宮明淵,那具白骨就是霍稀?!?/p>
我這話一出,宮明淵抬出去的腳停下,他轉頭看向了那具白骨,沈莫北似乎也意外,我則緊緊抓著他,哽咽出聲,“霍稀被他用安眠Y害死的?!?/p>
此時,宮明淵已經(jīng)走向了那具白骨,他看著那具白骨,手抬起,似乎想去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