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用力,宋蘊蘊繞過來走到他身邊。江曜景攔住她的腰,把她攏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宋蘊蘊有些不適應(yīng),姿勢過于曖昧了,而且這里是辦公室,要是秘書和工作人員進(jìn)來看到,多難為情?她掙了一下,江曜景把她抱的更加緊,俯到她耳邊輕聲說,“別動?!彼硪恢皇忠粍邮髽?biāo),點開了剛剛的郵件,“這個女人是江曜天的女朋友?!彼翁N蘊扭頭看他,“我們要從這個女人身上下手?”江曜景搖頭,雖然江曜天對這個女人不同,但是絕對沒重要到可以威脅江曜天。“她和江曜天關(guān)系那么近,我在想,接近她,是不是能打探到孩子的下落。”江曜景有心找個女人去接近江曜天的女人。以便打探情況?!拔胰??!彼翁N蘊自告奮勇。“不行?!苯拙爸苯臃駴Q,“他們一定認(rèn)識你,別忘了,你能嫁給我,也有他們的手筆?!彼翁N蘊眨了眨眼睛,“我和他們沒接觸過啊。”“但是據(jù)我所知,你爸和他們接觸過?!薄拔野??”宋蘊蘊只知道宋立城當(dāng)時把自己嫁給江曜景是為了謀好處。根本不知道還和江曜天有接觸。江曜景也不知道宋立城當(dāng)時和他們有沒有利益交易,不過霍勛查到了信息,他們確實有接觸,但是現(xiàn)在宋立城已經(jīng)死了?!耙呀?jīng)不重要了?!彼Ьo懷里的女人,“我感謝他們,把你送到我身邊?!彼翁N蘊的臉莫名一紅。江曜景這話明明不肉麻。她卻有些害羞,有些竊喜。他——這么說,天臺詞是喜歡她?他之前也說過喜歡她。她搖了搖頭甩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F(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救出雙雙。她靈機一動,“江曜天他們認(rèn)得我,但是這個女人一定不認(rèn)識我,所以我去接近是可以的,只要我避開和江曜天見面,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而且,雙雙現(xiàn)在被抓,我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江曜景依舊沒松口。宋蘊蘊抓著他的衣領(lǐng),生硬的撒嬌,“好不好?!甭曇舨粔蜞牵瑒幼魃?,一點都不撩人??墒墙拙皡s吃她這一套!他受用的是宋蘊蘊肯對他撒嬌?!昂冒伞!庇谑墙拙皫鋈?!“等一下?!苯拙耙鹕頃r,宋蘊蘊移動了鼠標(biāo),說道,“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彼茨莻€女人的信息。江曜景看著宋蘊蘊的側(cè)臉,唇角揚起淺淺的笑意,欣賞她的心細(xì)。宋蘊蘊看完女人的信息之后,說道,“接近她應(yīng)該不難?!薄盀槭裁催@么說?”江曜景問。宋蘊蘊說道,“你看,她是做舞蹈評級的工作,也就是說,她懂舞蹈,恰好,我會一點,這算不算是一塊敲門磚?”江曜景看著她的眼神,閃著點點光亮。是啊,這個女人會很多東西。會彈鋼琴,還會畫畫,也會舞蹈,又會醫(yī)術(shù)?!皩α??!彼鋈幌肫鹨粋€人,“她可能認(rèn)識?!彼统鍪謾C把女人檔案中的照片拍下來,她拉著江曜景,“你還記得瑞康藥業(yè)的的王總嗎?”江曜景跟著她,說,“記得,還有業(yè)務(wù)往來。”“他妻子是開舞蹈室的,她們的學(xué)員是要評級的,說不定她就認(rèn)識呢。”宋蘊蘊有些興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