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勛說,“是,對了,我讓秘書去F國公司,繼續(xù)任秘書職位,但是,她不愿意離開國內(nèi),還要見你,怎么辦?你見嗎?”聽到有關(guān)秘書的,宋蘊蘊豎起了耳朵?;蛟S女人都敏感。又或許女人都了解女人。知道秘書對江曜景絕對有心思!“今天曜景出去,傷口都感染了,他不適合在出去。”宋蘊蘊故意這么說。雖然私心是不想江曜景去見秘書,但是,她說的也是事實。他這樣不穿衣服,過個幾天傷口結(jié)痂也就好了。若是不好好護理,再過上半個月好不了,也是有可能的?;魟诪殡y,“她也不聽我的,那怎么辦?”宋蘊蘊說,“要不,我替你去勸勸?”江曜景回頭看她,似乎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看穿。宋蘊蘊不敢和江曜景對視,故意撇開他的目光!“你想去,便讓你去?!苯拙皞?cè)著臉,大半張臉都陷進枕頭里?;魟缀孟窨疵靼?,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想,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江曜景也有被拿捏的一天,而且還是被拿捏的死死的!宋蘊蘊專心的給江曜景上好藥,“你好好休息?!苯拙白プ∷氖?,在掌內(nèi)握了握,“早去早回,讓霍勛跟你一起?!彼翁N蘊點頭,她走出病房,霍勛站在門口正等著他?!白甙??!彼f。霍勛快步跟著,他手里拿著車鑰匙,幾次欲言又止。宋蘊蘊受不了他吞吞吐吐,說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說,你可能想多了,顧秘書和我一樣,都受過江總的恩惠,所以我們都對他忠心耿耿……”“你怎么知道我想多了呢?”宋蘊蘊打斷她反問?;魟谆卮鸩簧蟻?,只有閉嘴。到了車上,霍勛啟動車子,這個過程里兩人沒在說話。很快就到了顧秘書住的地方,霍勛上前敲的門,房門打開,顧秘書看到霍勛,臉上不由得沉了沉,“我說過,我不會去國外,我一個做秘書的,江總沒過去,我過去干什么……”她的話說了一半,才看到霍勛身后的宋蘊蘊。她的眼底,頓時躲進一縷警惕的光,“你,你怎么來了?”霍勛替宋蘊蘊回答說,“她是過來勸說你的。”“勸說我什么?”秘書的眼神有幾分閃躲?!皠裾f你去國外?!彼翁N蘊走進來,對霍勛說,“你在外面等我,我和她說。”秘書有些反抗,“有什么話,讓霍勛告訴我就行,怎么還能勞煩你跑一趟。”“你是曜景的下屬,如今他因為受傷不能過來,我作為的她的妻子,理當為他出面,做說服你的工作,怎么,你是不歡迎我嗎?”宋蘊蘊一翻話下來,可算是,占盡了主動權(quán)。給足了下馬威!秘書不好再繼續(xù)推辭,她抬頭看了一眼宋蘊蘊,側(cè)身,“請進?!彼翁N蘊走進屋內(nèi),只是淺淡的掃了一眼。這個地段的房子,這樣的裝修和面積,不是一般人買的起的。看來,江曜景對她確實不錯。不然她也不能這么有錢。秘書好像看出宋蘊蘊的心思,說道,“江總對跟著他的屬下都很好?!彼翁N蘊了然的點了一下頭。秘書去給她倒水?!罢埡炔??!彼翁N蘊在這里,她明顯有點不自在,明明是在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