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的眼神兒變得凌厲不少,彼此對視了一會兒,她還是將手放下。
“呀!”
身邊的女警員看到她那張布滿了疤痕的臉時,臉色遽然變了數(shù)變。
“怎么弄的?”
“之前喜歡登山,出了點意外,就成了這個樣子。”
女警員跟戴強交換了一下眼神兒,又盤問了幾個問題,這才離開。
大門關(guān)上,秦暖緊貼著大門,長吁了幾口氣。
抬手,輕輕的撫過臉上的每一道傷疤,心中對許諾還有蘇哲的恨意越來越濃重。
這筆賬,她一定會跟他們討回來!
“強哥?!迸瘑T皺眉,“剛剛那個孟女士還真的是挺可憐的!”
“你是說她臉上的疤痕?”
“嗯?!?/p>
“她臉上的疤痕是新傷!”
“她之前不是說是登山愛好者,不久前遇到了事故么?”
“嗯。”戴強倒也沒有再繼續(xù)說什么,只是眸色深沉的在這戶人家前打了一個鉤。
......
吃過了晚飯,已經(jīng)快要八點。
許諾想要回去,蘇哲卻說道:“我給爸打一通電話,你安心待著吧!”
“好?!?/p>
“篤篤——”
敲門聲響起,許諾應(yīng)了一聲,“進來?!?/p>
蘇蕊蕊拿著一盒巧克力,“嫂子!”
許諾淡淡的掀了一下眼皮,目光在她手中的那盒巧克力上停留了一瞬。
蘇蕊蕊的心狠狠一跳,“你千萬不要多想!我以前是挺混蛋的,但是,這次......我真的想明白了!你放心,這巧克力是我前幾天買的,沒有任何問題?!?/p>
“哦?!?/p>
許諾的冷淡在蘇蕊蕊的意料之中。
她倒也沒有覺得很尷尬,畢竟,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太特么的不是人了!
“我只是想要跟你說聲謝謝,還有,我打算跟爺爺說一下,去國外繼續(xù)進修鋼琴!”
“很好!”許諾的表情始終很淡。
蘇哲打完了電話,回到房間,看到蘇蕊蕊的時候,臉色沉的宛若鍋底灰。
蘇蕊蕊像是被人掐住了七寸,怯怯的說道:“哥,我是來感謝嫂子的!你放心,我沒有做傷害嫂子的事情!”
“剛剛聽你說想要去國外進修鋼琴?”
“嗯。”
“我?guī)湍惆才?,好好學(xué)!”蘇哲冷著聲音。
“謝謝哥!”蘇蕊蕊挺感概萬千的,她又看了一眼許諾,不討嫌的轉(zhuǎn)身離開。
“爸答應(yīng)了!”蘇哲在許諾的身邊坐好,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
她像個樹袋熊似的,窩在他的懷中,突然笑了。
“怎么了?”
“突然覺得人真的挺好玩的!”
“怎么好玩了?”他挑起她的一縷頭發(fā),繞在指尖上,可以嗅到淡淡的洗發(fā)液的馨香。
“有些人執(zhí)迷不悟,有些人卻懂得迷途知返!人性啊,復(fù)雜!”
“時間不早了,睡覺!”他將她抱起來,徑自去了衛(wèi)浴間。
第二天一早,許諾送甄臻去了機場,二人約好了等許諾忙完了這段時間,再去京城。
許諾在去一諾千金的路上,接到了程海天的電話。
“諾諾,我跟你媽打算今天晚上約溫會長夫妻倆吃飯談?wù)勀愀绺∏榈氖虑?!你有沒有什么建議???”
“爸,你好像很緊張!”
“能不緊張嗎?你哥無證駕駛,我生怕會長他一怒之下打爆了我的頭啊!”程海天一臉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