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那慕陽就不干了,趕緊站起身對玄蟬子說道:“不行!玄蟬子前輩你這個做法是不是太過武斷了?”
“秋霜是我全真教神兵!而手腳人也是我們?nèi)娼痰囊幻},這也是我們?nèi)娼虃鞒?!?/p>
“現(xiàn)在一個外來的小子,陰差陽錯之下拔走了秋霜劍,解除了封印,放出了那些兇神惡煞的厲鬼!竟然還得到了褒獎?”
“別說是我了!如果我?guī)煾翟谶@,恐怕非得一劍砍了這小子的腦袋,然后將秋霜劍奪走不可!”
我被慕言噎的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我知道他說的可是真沒錯。
這秋霜絕不是凡物,本就是全真教的東西,就算是他們拿去也沒什么不對。
再一個我確實是犯了忌諱,捅了那么大一個簍子,真要是全真教要對我打擊報復(fù),我這么個云游散人,估計就是爺爺來,也難保我。
我在考慮,我要不然就將這把刀給交出去算了,反正這東西對我來說誘惑不大,有沒有無所謂。
雖然是確實我有些舍不得,但還是以大局為重,別傷了和氣。
我將背上的秋霜解下來放在了桌上,還有剛剛玄蟬子交給我的那本筆記也一同交了出去。
這慕陽說的都對,我要是再想著貪戀這兩件東西,是有些過分。
見狀玄蟬子嘴角微動看著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玄蟬子這幅模樣,讓我有些蒙了,這是什么意思?他是再贊嘆我將東西拿出來?那要是這樣你一開始就說行不行?
我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站起身說道:“玄蟬子前輩,沒別的事,我先走了?!?/p>
我剛要離開,玄蟬子敲了敲桌子,自顧自的說了句:“孺子可教,小輩你現(xiàn)在離開是不是太可惜了?!?/p>
我看向玄蟬子,他臟兮兮的臉蛋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指著秋霜和筆記本對我說道:“這東西你不帶著么?”
我有些猶豫,隨即對他說道:“可是...慕陽說的對,我確實不應(yīng)該拿走這兩件東西?!?/p>
“我一人做事一人擔(dān),之前被我放走的那些鬼物,我一定會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抓回來!挨個超度的!”
“自然這當(dāng)然是你的工作了,但是陸緣小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坐下來聽完再說?!?/p>
無奈我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玄蟬子對慕陽說道:“全真教上下珍貴的法器道器不計其數(shù)?!?/p>
“真要是論個一二,這把秋霜也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p>
“而這秋霜劍真要是追溯起來,其乃是全真教第六代掌門人的佩劍。”
“后來一直傳承到了第三十五代,之后卻因?qū)嵲谑菬o人能夠駕馭,同時又變相殘害了不少的同門師兄弟。”
“便在第三十六代的時候,將其轉(zhuǎn)贈給了守劍人一脈?!?/p>
“而我們守劍人利用其劍強(qiáng)大的力量,將其封印在了這溶洞古穴之上,用來鎮(zhèn)壓全真教歷代緝捕的鬼王。”
“機(jī)緣巧合之下落在你的手里,而你也有能夠駕馭的力量,這可以說是另外一種機(jī)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