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寅之一動手,雙方剛剛一直在維持的‘假和平’立刻打破。堵賭場門口頃刻混戰(zhàn)成了一片。祁寅之高聲道:“阿遜,護人?!甭牭竭@話,阿遜立刻將云鵬程和云桑,拉到了自己的保護圈。而祁寅之則跟阿堅一起,擒賊先擒王的將宋老板給拿下。宋老板被按在了地上,阿堅高聲道:“都住手?!睂Ψ劫€場的人馬立刻停手。祁寅之踩著宋老板的后背,蹲下身,痞里痞氣的道:“看在大家都是同行的份兒上,本想賣宋老板幾分薄面,可宋老板實在是太不自量力,我祁寅之護著的女人,你也配惦記!”宋老板的臉被按在地上碾壓,卻不服氣的喊道:“祁寅之,你別亂來,我們是一條線上的,你若動了我,可不合規(guī)矩。”“規(guī)矩?在這東安國的堵賭桌場上,我祁寅之就是規(guī)矩!得罪了我,你就沒活路。,”祁寅之說著,踩著對方的腳,又用力了幾分。宋老板吃痛,喊了兩聲。他的人馬立刻就要上前,卻被祁寅之的人給擋住了。宋老板也沒想到,云恒的事兒,竟會把這二世祖給牽扯進來。他剛剛出現(xiàn),說是來解決問題的,自己還沒想明白,這事兒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卻原來,這二世祖跟那云桑,竟然有一腿!真特么他媽倒霉到家了!祁寅之抬手,拍了拍宋老板的臉,臉上布滿了陰鷙:“聽著,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冤有頭債有主,誰欠的錢,找誰還,今天的事兒,我就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第二,這賬,我替云恒平了,不過……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了,我這人極其記仇,你敢讓我不爽,我就留下你的雙手和賭場,把你像垃圾一樣,從東安國清理出去!”聽到這話,宋老板面色一緊。這祁寅之在整個東安國的堵賭場上,叱咤這么多年,最令人忌諱的,不過就是他的狠毒還有邪。自己實在犯不著為一個云恒,就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宋老板沉聲想了想道:“好,這事兒看在祁少的面子上,我認(rèn)栽了,這賬,我找云恒來平,祁少可以把人帶走了?!痹粕S行┮馔?。雖然祁寅之在皇城口碑并不好,以爆制爆暴制暴的方式也不可取。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祁寅之此刻的邪性,真的幫云家緩解了大難題!宋老板帶著他的人,撤回了堵賭場。祁寅之走到阿遜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先帶哥兒幾個回去吧。”阿遜立刻領(lǐng)令離開。祁寅之看向云家父女笑了笑后,對云桑道:“以后,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敢找云家的麻煩了?!痹粕λQ起了大拇指道:“這次多虧你了,不然,我還真怕我爸會吃虧?!痹迄i程望向祁寅之,他一向不太喜歡祁寅之這吊兒郎當(dāng)?shù)膫€性。即便現(xiàn)在也依然不喜歡??捎幸徽f一,剛剛祁寅之的確幫了云家的忙。云鵬程上前,與祁寅之握手道:“祁少,今天多謝你出手相助?!逼钜πχ?,與云鵬程握了握手:“云叔叔這是不嫌棄我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與桑桑正常交往了?”云鵬程沒想到,祁寅之會問這么直白的問題。他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這小子,是想趁火打劫,讓他賣女兒嗎?看到云鵬程的反應(yīng),祁寅之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斑€是說,云叔叔還是覺得,我為人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