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颯,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事實根本不是你猜的那樣?!泵琢C娌桓纳首髡J真的開著車,辯駁道,“我和你同時認識少陽的,他如果喜歡我,早動心了。又何必苦苦追求你兩年?”
“你想說什么?想說他直到訂婚才看清米颯不如米粒,不值得男人娶回家?”我瞇起仇恨的眼縫逼近她,憤然揭穿道,“所以才會當眾宣布,他想娶的人其實是你?”
“少陽那是氣話,還不懂?!”米粒終于被我激怒,眉心蹙緊,聲調(diào)也不自覺升高,繼續(xù)振振有詞,“他氣你明明不愛他,還答應訂婚?少陽把婚姻看得很神圣,可在你心中,卻是兒戲!”
裝?再給老子裝?
“既然他早就知道,又何必默許方校長向米振財提親?”我也毫不客氣,一句話把米粒噴住。
“……”她神色極其煩悶,唧一聲將車停下來,正好也開到我房子的樓下。
“怎么,沒話說了?”我一邊解安全帶,一邊冷冷揭穿,“米粒,別裝了!是你這兩天給方少陽洗的腦,對不對?!”
“是,就算我勸過他,可我有說錯嗎?!”米粒依舊大義凜然,還一套套的數(shù)落起來,“你不愛他是事實,爸爸為自己的面子草率把你嫁出去,也是事實!你們都達到目的了,誰在乎過少陽的感受?娶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他后半輩子怎么辦?”
好一個金融系的才女,說的話真是銅墻鐵壁,讓人無法辯駁啊!
“呵,你操的心還真多!”我冷笑搖搖頭,準備開門下車。
她卻拉住我胳膊,故作語重心長道:“姐,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能嫁給愛情,而不是物質(zhì)?!?/p>
“物質(zhì)?呵……”我苦笑,忍住心中的怒氣,憤然辯駁,“難不成你認為我貪圖方家的地位?如果方少陽的老爸不是米振財?shù)念I導,不是M大的校長,我米颯不會答應這門婚事?”
她卻不以為然的挑挑眉:“你覺得呢?”
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娘如果貪圖方家的財產(chǎn)地位,又何必讓方少陽死皮賴臉追求我兩年?一開始接受他不就得了?
有時候,真心覺得沒法跟米粒說理!
反正從小到大,橫豎都是我不對,她句句在理。
“好吧,我不爭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倒吸口涼氣,不再跟她廢話,賭氣的撂下一句,“回去跟米振財帶句話,明天幫我相個窮光蛋,米颯照嫁不誤?。 ?/p>
說完毅然轉(zhuǎn)身,昂首挺胸離去。
卻不知,米粒在身后沖我愚蠢的背影,很不屑的勾唇冷笑。
其實,我沒她想的那么蠢。很多事心知肚明,只是認為沒必要揭穿而已。
米振財給我找的三門親事,男方家里個個有錢。他雖覺得我礙眼,想急于把我嫁出去,卻也不想我受苦。畢竟一脈血緣,米振財遠比牛朝霞母女要在乎我。
可米颯找了有錢的夫君,牛朝霞不甘心啊!她那個清高的“圣母瑪利亞閨女”還沒著落,便宜不能讓米颯占了!
于是,就有了三次訂婚被攪黃。
……
無心再去想米粒和方少陽,回到那個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我立馬沖涼,檢查身體。
咦,怎么不見那個地方有血痕?不是說女人初夜會出血嗎?
難道昨晚啥也沒發(fā)生?
我,我還是個老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