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打趣,萌寶只是翻了個白眼,這還八字沒一撇呢,就已經(jīng)成了心上人了,他媽咪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
“行了,不在這里聽你說了,我要去上學(xué)了,最近可是忙著呢!金叔叔在外面等著我了?!?/p>
萌寶的話音剛落,果然就聽到了外面?zhèn)鱽戆l(fā)動機的聲音,金特助每天來的特別的準時,而且好像和萌寶形成了默契一樣。
送走了萌寶,曲曉本來打算再考慮一下店里面的事情就走的,但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因為嚴煜州就算是晚的話也不會到這個時候還不起來,而且金特助一會兒送了萌寶回來后就要接他去公司上班的,前后也沒多長時間的,他怎么可能對時間的概念這么模糊了呢!
大概是因為良心的問題,所以曲曉還是決定上樓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了還不起床,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賴床的習(xí)慣。
可是曲曉上樓后悄悄的打開了房門盡量不弄出聲響,就怕他有個意外真的在賴床,不過事實也證明了她的這個猜想還真是難得一遇的實現(xiàn)了。
金特助剛剛來也沒說他今天不上班的事情所以曲曉決定還是大發(fā)慈悲的叫他起床。
走到他的身邊本來想壓低聲音變得粗獷一些的,但是沒想到話到嘴邊竟然變得溫柔了起來,輕輕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嚴煜州!醒醒,時間已經(jīng)到了?!?/p>
回應(yīng)她的只是一串呼吸聲,嚴煜州從來沒有睡的這么沉的時候。
曲曉打量著他背對著自己的身影,雖然寬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是錯覺還是怎樣的,竟然覺得有點顫抖。
為了證實,所以曲曉彎下腰,這才看到了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有碗豆大的漢珠,嘴唇也是發(fā)白,臉上毫無血色。
一瞬間,曲曉心里面就知道了,嚴煜州這是生病了。
曲曉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竟然很燙,這怎么好端端的就發(fā)燒了呢?昨天晚上不還好好的,和自己吵架還很有力氣呢,他不是經(jīng)常自稱鋼鐵人的嗎!怎么現(xiàn)在竟然這樣了?
不過,曲曉隨后想到,大概是因為他把被子給自己蓋了一晚上,而他則是蜷縮在風(fēng)中,不感冒發(fā)燒才怪呢!
而且曲曉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窗戶竟然是半敞著的,怪不得她一進來的時候就覺得有點陰冷,但她以為是坐標的問題,沒想到還開著窗戶,那嚴煜州不生病才怪了。
可曲曉殊不知的是,這窗戶,是嚴煜州自己打開的,不然的話為什么凌晨曲曉來的時候還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那是在凌晨的時候才打開,那個時候外面是正冷的時候。
這個心機boy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
但曲曉是沒機會知道了,如果嚴煜州不說的話,她就永遠的只能蒙在鼓里。
不過看著嚴煜州燒成了這個樣子,她怎么可能再繼續(xù)不管不問的?
但是嚴煜州這么大的一個體格,僅憑她自己的一人之力是不足以做什么的,所以最終只能打電話向金特助求助。
金特助這個時候剛剛送萌寶到學(xué)校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簡直是火速的趕了回來。
最終在兩個人的合力之下,終于將嚴煜州抬下了樓,然后送往醫(y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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