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突然之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也就是林蘇那天和他所說的。
想要對付他的人,如果不是百德厲話,那說不定就是邵段陽了。
“你前幾天是不是去找過林蘇?”
曲曉突然之間聽到他這么一問,心里面一沉,還以為他是要指責自己,于是垂下頭來說道:“你……”
“我并沒有要指責你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說這件事情有蹊蹺,我需要知道那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能不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曲曉想象不到這其中有什么蹊蹺,但是既然他想知道的話,還是全盤托出了,說不定這件事情對他有幫助。
嚴煜州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之后,眉間的皺紋更加的深了幾許,“當時你簽下合同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甲方是誰?”
“當時甲方那里還并沒有蓋章,但是就是你們前幾天合作的那個公司,我問過金特助了,名字都是正確的?!?/p>
“你在看合同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有關(guān)于邵家這幾個字?或者說邵段陽這個名字?”嚴煜州還是有些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著,因為他隱隱的覺得這兩件事情之間肯定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曲曉仔細的想了一下,將自己那天所看到的合同細細的回味,最終眼前一亮猛的點頭:“沒錯,我想起來了,甲方的委托代表人就是邵段陽啊!當時我還覺得納悶,但是也并沒有多想,畢竟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我以為能夠幫得上你,所以就直接在后面簽了名字。”
邵段陽這個人,曲曉也是認識的,畢竟合作過,只不過對他這個人卻沒有任何的好感,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非常狡猾奸詐的人。
“所以現(xiàn)在針對我們的是邵段陽?”曲曉也突然之間想到了這一點。
“沒錯,剛剛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聽到了,金特助查到的那些都是和邵家有關(guān)的,我們抓到的那個人也是邵段陽派來的。”
“他這么做的目的在于什么?要壟斷整個商業(yè)嗎?”曲曉除了這個已經(jīng)想象不到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的原因了,他們之間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仇和怨的,那這么貿(mào)然的出手肯定就是為了圖這些利益了,畢竟商人都是這個樣子,卸下那一層表面?zhèn)窝b的皮之后,都是一副利欲熏心的模樣。
“對于他的目的現(xiàn)在還尚不明確,只不過我們必須要有所防備和有所動作了,你在這里等著,我需要去找一個人。金特助馬上就到了,讓他在這里陪著你,如果有什么問題的話給我打電話?!?/p>
嚴煜州說完了之后便打算拿起自己的外套向外面走去。
曲曉也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知道他要去找誰:“林蘇她……做這些應(yīng)該都是為了幫你,她是不會傷害你的,所以你態(tài)度稍稍好一點。”
“但是她傷害了你,傷害你對于我來說等同于直接傷害我,我覺得最不應(yīng)該為她說好話的人就是你?!眹漓现莶恢狼鷷詾槭裁炊家呀?jīng)這個樣子了,還要為她說好話,林蘇曾經(jīng)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他都忘記了嗎?
曲曉當然是沒有忘記的,畢竟那些傷痛現(xiàn)在回想起來的時候都是撕心裂肺的,只不過她們同樣身為女人,曲曉知道林蘇所做的這些沒有一件是為了傷害嚴煜州的,她肯定也是被利用的那個,而且利用她的人讓她無法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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