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曲曉聽到這里的時候有些詫異,怪不得他剛剛一直說能夠從這里出去,而且他的身份肯定也是有一些特殊性的,或許是他根本就不是這個組織里面的人。
但是曲曉也不敢問得更多了,因為這里面有很多人,如果要是自己連累了他的話,恐怕下場比他姐姐還要更慘,他剛剛明明已經說過了,不想再看到那樣的一幕。
現如今曲曉能說的也就只有一句話了:“我相信我們兩個人都能夠出去的,不過卻還是要向上帝祈禱一下,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夠平安無事,讓我們也能夠安全的出去?!?/p>
邢天伍剛剛臉上的陰霾一掃不見,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明媚的笑容,語氣也是極其的肯定:“一定會的?!?/p>
三個小時的時間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顯得有那么一些漫長了。
曲曉本以為邢天伍能夠一直陪著自己直到等來嚴煜州的。
可是沒想到不出十幾分鐘就被人叫走了,那個人一臉兇神惡煞的,本來是站在門口的守衛(wèi),突然間對著他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竟然還敢和人質說話?想死的話我可不攔著你!在外面正好有工作,你趕緊給我出來,別一會被老大發(fā)現了,我可不想陪你一起遭罪!”
當然他粗心的沒有意識到曲曉已經坐在地上了。
就在那個男人轉過身的時候,曲曉為了不拖累多余的人,還是選擇了自己站起來。
邢天伍把她的腳腕重新綁在了桌子上之后才離開。
就在曲曉迷迷糊糊之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外面已經開始有些騷動了。
好似是已經集結了一大幫的人,曲曉也聽到了嚴煜州的聲音。
“人在哪里?”
于國學笑了笑:“先不要著急,人總是會讓你見到的?!?/p>
“雖然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是先讓我見到人,無論你說什么我都可以答應你?!眹漓现輸S地有聲的,好似身上那一股磅礴的氣勢,在這種危急時刻也不會被削弱半分。
與生俱來的氣勢讓他在這種場合下根本就不認輸,反而對待這些人的時候一點都不服軟,態(tài)度很是強硬的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于國學也不生氣,倒是心態(tài)好的答應了他:“好,既然你這么想看,那就帶你看看。”
說完,他揮揮手,讓身后的人打開關著曲曉哪件倉庫的大門。
能夠讓嚴煜州說無論什么事情都能夠答應的人,怕是只有曲曉一個了,可見這個曲曉對于他來說可是比生命都要重要的。
因為嚴煜州所處在的角度,并看不到于國學的身后。
但是曲曉卻從始至終都能夠看到那把別在腰間的槍,是自己被迫‘親手’裝上去的要開向嚴煜州的子彈。
這個于國學還真的是個瘋子,一把年紀了卻不好好的做生意,偏偏要選擇一條邪路來走,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卻渾然不知的蠢樣讓人感覺到可笑又可憐。
這個男人,恐怕是太過于可憐,才會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曲曉無法理解,但是卻也不能贊同他的做法,更何況他現在針對的是要陪自己走過漫長一生的男人。
大門打開后,嚴煜州能夠清楚的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的曲曉,她滿臉的疲倦好像是經過了漫長的煎熬一樣。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