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煜州的目光一直在斜著看他們,好似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額……”
嚴煜州的話確實是有些威猛,所以導致接下來這些人根本就大氣都不敢吭一聲了。
最終,嚴煜州也只不過是冷眼瞥了他們之后便推開門走進餐廳,那些記者只好扛著各自的設備從哪里來又回到哪里去了,這一切快得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曲曉已經(jīng)和萌寶坐下來開始點餐了。
“外面的那些人這么快就搞定了?”曲曉是見識過記者的威力的,所以,如果他們真的要藏起來的話,大概是需要時間來解決的,可是沒想到嚴煜州竟然這么快就搞定了,手段也可謂不一般了。
嚴煜州只不過是笑了笑,“這種事情,我已經(jīng)想不起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接觸這種人和事情了,所以對于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p>
“可是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解決?你總不能這么悶不作聲的吧?”曲曉雖然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嚴煜州對這種事情肯定是自己能夠處理的好,可是如果每天都有記者這么來問的話,那他們的生活也將會被打亂了。
“我已經(jīng)叫金特助去約組委會的那些人吃飯了,今天晚上我就會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眹漓现菀呀?jīng)不是第一次在商業(yè)場上被人算計了,對于這種事情,他處理簡直是信手拈來。
聽他這么說之后曲曉便放心了,因為她現(xiàn)在擔心的并不是自己,只怕這些人會影響到萌寶的生活,畢竟萌寶還只是個孩子,對這些事情都是不了解的,如果把他卷到這一場風波里面來,對他今后的人生將會造成很重大的影響。
當夜幕悄悄來臨的時候,嚴煜州將曲曉和萌寶送回去,便和金特助一起到了和那些組委會的人約定好的吃飯地點。
那些人在見到嚴煜州的時候,臉上可是一堆不善的笑意:“嚴總今天鬧的是哪一出?怎么說要請我們吃飯?”
其實這是一場鴻門宴,沒有人不知道,可是這些人還是來了,只不過是為了能夠從嚴煜州這里再次收到什么好處而已。
“各位忙碌了這么久,肯定也累了,正好今天閑來無事,我們也談一談關于抄襲的這件事情吧!”
聽到嚴煜州直接開門見山的這么說,組委會的那些人臉色都已經(jīng)綠了,他們本來以為這件事情能夠更隱晦一點的進行,可是沒想到嚴煜州可以說的這么直白,好似說的完全不是他的事情一樣。
“嚴總對于這件事情還有什么好說的?抄襲的事情已經(jīng)拿出實質性的證據(jù)了,你覺得這件事情還能夠怎么翻盤?”
“不過我想各位大概也應該知道這所謂的實質性的證據(jù)是從哪里來的吧?”嚴煜州臉上的笑容變得凝固了一些,反而是一副審視的態(tài)度看著他們。
組委會的人臉色黑了一些,“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不太明白?”
心知肚明,表面上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這種人其實還蠻招人煩的,嚴煜州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
“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說吧,需要我給你們多少錢?”嚴煜州向來不太喜歡把事情說得拐彎抹角的,如果能直說的話,當然是說得一清二楚,讓大家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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