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那些演習過無數(shù)的動作卻全都忘在了腦后。
她眼中只有他一個人。
靜靜的站在那,還如同當初時一樣,冷傲高貴。讓人敬而生畏。
她試圖讓自己說些什么,來緩和此時的尷尬,可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口了,身體早已經(jīng)不受自己的控制。
一旁的蘇言白看出不對勁,手上使力,急忙握了握曲曉,試圖讓她緩過神來。
許久,才聽到她重重的出了口氣,整個人也松泛了下來。
“曲曉,沒事吧?”
蘇言白靠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話里是藏不住的關(guān)心。
曲曉搖了搖頭,虛弱道:“我沒事,放心?!?/p>
她不該如此的。
再見已是陌路人,她早就告訴過自己無數(shù)遍。
可說的容易,做起來卻談何簡單?
“嚴總,請?!?/p>
蘇言白一只手扶著曲曉,面上卻是不顯,只是對著嚴煜州開口說道。
他的一雙眼睛,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就沒有離開過曲曉,好似想用眼神把她看穿一般。
曲曉的不對勁他自然也全都收入眼中,聞言,才僵硬的點了點頭,往后退了一步,將時間留給蘇言白。
這到底是他的主場。
蘇言白對著住持揮了揮手,示意接下來由他全權(quán)代表,這才扶著曲曉去落了座。
“沒事吧。”
蘇言白遞了杯果汁,看著曲曉喝了下去,才開口關(guān)心道。
曲曉苦笑,渾身都是挫?。骸拔沂遣皇呛軟]用?”
這話說的喪氣極了。
蘇言白聽的只覺得心痛。
他蘇言白的妹妹,竟然要如此的怯懦,全都是因為當初……
一想到以前,他就覺得后悔異常,只恨不得現(xiàn)在全都彌補給曲曉才好。
但是往事已經(jīng)過去,再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了,只好嘆了口氣,開口說道:“沒事,把心態(tài)調(diào)整好,好戲還在后頭呢。”
他半句責備也沒有,話語里滿滿的都是心疼。
曲曉冷下去的心也因此終于慢慢暖了起來。
嚴煜州看著蘇言白扶著曲曉去了角落,目光也不受控制的跟了過去。
不得不說,今天的曲曉實在是好看的過分,他第一眼,竟然是想把她帶回去,藏起來,最好是誰都看不見這樣的她才好。
曲曉是他一個人的,誰都沒資格窺視。
可終究,這也只是個想法而已,生生的被他壓了下去。
從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趕了過來,甚至推到了嚴氏高層會議,為了什么,嚴煜州也說不清楚。
他苦笑著低下頭,不想讓人看見他臉上的狼狽。
“嘖嘖,今天可真沒白來啊?!?/p>
嚴煜州的到來,迅速讓整個宴會掀起了狂風驟雨,不停的八卦又開始傳了起來。
議論紛紛,即使刻意壓低了聲音,可還是清楚的落入了曲曉的耳中。
“你們說,這新歡舊愛,哪個更值得人留戀啊?!迸撕闷娴穆曇魝鱽?,曲曉聽的眉頭一皺。
新歡?舊愛?只怕她哪個都不是。
在嚴煜州那,她不過是個過路人,沒了利用價值,便什么都不是了。
想到這,她苦笑一聲,心臟的位置,越發(fā)的難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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