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又怎么樣?!毕氲竭@,曲曉也不再退讓,只是冷笑的看著面前蘇南暖的眉眼,“我倒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有資格嫌棄我孤女的身份,可是蘇小姐你卻沒有。”
蘇南暖聽見曲曉的話的時候眼神劇烈一閃,下一刻她有些氣急敗壞地開口道:“曲曉,你再胡說八道什么!”
“我在說什么,蘇小姐你心里不是應(yīng)該很明白嗎?”曲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蘇南暖,“或者我應(yīng)該喊你另外一個名字,小寒?”
曲曉這句話說出來的剎那,她清楚地看見了眼前蘇南暖的臉色,從一開始的憤怒到變成了一點點震驚的慘白。
下一秒,速南暖,整個人幾乎是踉蹌的倒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曲曉,你!你在……你在……你在胡說什么!”
看見蘇南暖事已至此還在嘴硬,曲曉的眼里不由閃過一絲淡淡的厭惡。
說實話,曲曉本來是打算當(dāng)作并不知道蘇南暖就是小寒這件事情的,畢竟這一層關(guān)系其實對于她們兩個來說實在是有幾分尷尬,她也并不想去戳破弄得兩個人都難受。
可是今天聽見蘇南暖竟然羞辱自己作為孤女的身份,曲曉卻有一些受不了了。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可以看不起孤兒,但她不可以接受曾經(jīng)身為小寒的蘇南暖也看不起孤兒的身份。
孤兒又怎么了,孤兒做錯了什么嗎?從小就缺少了家庭和母愛父愛的他們,本來就已經(jīng)承受了比這個世界上很多人沉重的東西,可為什么他們還要受到更多的唾棄跟白眼?
別人不能夠明白這其中的痛苦也就算了,而蘇南暖她至少曾經(jīng)做過十年的孤兒,她能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明白作為一個孤兒的不容易跟艱辛,她又到底是站在一種怎樣的角度跟心情去侮辱一個作為孤兒的她呢?
所以說曲曉此時才忍無可忍地戳破了蘇南暖的身份,可沒想到蘇南暖竟然還死不承認(rèn),這就讓曲曉更加厭惡了。
“如今還要否認(rèn)嗎?小寒?”曲曉冷笑的一步步逼近蘇南暖,“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知道你曾經(jīng)也在我們的藍(lán)天孤兒院長大,我也知道了你曾經(jīng)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寒。事已至此,你卻還不肯承認(rèn)?”
此時的曲曉一掃平日里面溫和的模樣,反而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蘇南暖被他質(zhì)問的一步步后退,最后整個人跌坐到了會議桌旁邊的椅子中,臉色慘白嘴唇好像脫水的金魚一樣止不住的顫抖。
“曲曉你……你竟然……”她很想否認(rèn),可是她卻只看著曲曉篤定的表情,便知道曲曉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是到如今她再否認(rèn)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想到這,她只能夠用手死死地抓著旁邊凳子的手柄,幾乎手指節(jié)都已經(jīng)發(fā)白,近乎顫抖的開口:“你已經(jīng)都知道了?”
“是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鼻鷷钥粗矍疤K南暖到驚慌失措的樣子,眼底突然帶上了幾分悲憫的色彩,“我知道你就是小寒,也知道你早就已經(jīng)知道我是小曉。怎么?如果我不提,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的裝作你從來都沒有在藍(lán)天孤兒院呆過?”
聽到這個確定的回答,蘇南暖臉上最后一絲血色褪去。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