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外一個叫做情感的小人,卻是在小聲的說著,就一會,就抱一會就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只是單純的貪戀男人懷抱里的溫度,最后的她竟然是什么都沒做,就這樣任由著嚴煜州抱著自己。
直到夜色越來越深,身后男人的呼吸聲也慢慢的趨向于平穩(wěn)規(guī)律。
她知道,嚴煜州是睡著了。
可她卻是徹底睡不著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試探的開口:“嚴煜州?”
回答她的,依舊只有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
確認男人真的是已經(jīng)徹底熟睡了,曲曉才小心翼翼的掙脫腰間那只霸道的手,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黑暗里的男人。
此時她的而眼睛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四周的黑暗,因此借著窗外灑進來些許月光,她還是能夠清晰的看清男人的眉眼。
嚴煜州長著一張很英氣的臉,無論是筆直的下顎線還是筆挺的鼻梁,臉上的每一寸線條都好像是精雕細琢的雕刻品,精致之中卻也帶著幾分淡淡的凌厲。
黑暗中,曲曉就是這樣細細的看著男人的睡顏,與此同時,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臟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就好像要跳出心口了一樣。
胸腔里有什么東西好像要萌芽一般迫不及待的想破土而出,她忍不住捂住胸口,輕輕的閉上眼,睫毛不斷顫抖。
曲曉,你完了啊你……
游輪在第二天傍晚,重新回到S市碼頭。
曲曉剛下船,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曲曉么?”打電話來的是曲曉以前大學(xué)的下鋪小米,只聽見她歡快的在電話里開口,“我們要辦同學(xué)會啦,就在下周末,在H市新建的度假村,你來么?”
曲曉當初念的是S市一所大專的珠寶設(shè)計。那時候班里大部分都是女生,一個地方女生多了免不了勾心斗角,加上曲曉當時有陸琛這樣一個出色的男朋友,引來班里不少女生的嫉妒,所以說實話她當時和班里的很多人關(guān)系并說不上好,朋友也只有同寢室的小米她們幾個。
如此想著,曲曉其實并不是想去這個所謂的同學(xué)會,她正想找個借口拒絕,不想小米就好像猜到她要說什么一樣,在電話里著急的開口了:“曲曉,我們這畢業(yè)也好幾年了,每年的同學(xué)會你都不來,這次的同學(xué)會可是我舉辦的,青青她們都會來,我們宿舍可就差你了,你可不能不給我這個面子啊?!?/p>
聽見青青的名字,曲曉到了嘴邊拒絕的話突然頓住了。
夏青青,是曲曉大學(xué)的另外一個室友,念書的時候她和小米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只不過夏青青畢業(yè)后就回西邊的老家結(jié)婚了,嫁的是高中同學(xué),一個名牌大學(xué)的高材生,婚后她忙著生孩子帶孩子,和曲曉也就慢慢疏遠了。
但之前在微信里無意間聊天的時候,曲曉記得她提到過,說她的丈夫在蘇氏的總部工作,還為她也在蘇氏找了一份文秘的工作。
蘇氏,西邊最大的公司,也就是蘇言白和蘇南暖他們家的公司。
所以,青青會不會知道有些關(guān)于蘇南暖和嚴煜州訂婚的事?
這個念頭一從曲曉心里冒出來,就好像帶著魔力一樣怎么都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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