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事情發(fā)展到這樣的地步,縱然盛懷琛的話在理,但是寧南絮下意識的還是在逃避。
很久,寧南絮深呼吸,而淋浴房內(nèi)穿來了流水的聲音。
……
等盛懷琛出現(xiàn)在樓梯口的時候,徐清秋的視線第一時間看了過去,再看著盛懷琛穿著浴袍的樣子,連收拾都犯懶的模樣,徐清秋不由自主的就跟著來氣。
盛懷琛倒是無動于衷,口氣都有幾分冷淡:“媽,來找我有事?”
隨著盛懷琛的接近,徐清秋越發(fā)不贊同:“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你真的當(dāng)我這個媽不存在了嗎?最起碼你這樣……你也應(yīng)該收拾好下來。你這樣……”
徐清秋被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盛懷琛的模樣就差沒昭告天下,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胸口還有明顯被女人指甲抓過的痕跡,肩頭咬著咬痕,沒瞎的人都看的出剛才的戰(zhàn)況多激烈。
就算是徐清秋這樣的過來人,都忍不住面紅耳赤的。
而徐清秋見盛懷琛不說話,態(tài)度也跟著冷了幾分:“還有,你這樣是不要命了嗎?醫(yī)生是怎么交代的,你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但是不管徐清秋怎么開口,盛懷琛始終都是一張冷淡的臉,不冷不熱的坐在沙發(fā)上,任徐清秋說個不停。
一直到徐清秋忍無可忍的看著盛懷?。骸笆谚?,你和我說實話,房間里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這下,盛懷琛才掀了掀眼皮看著徐清秋:“媽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我的私生活了?”
“你……”徐清秋是真的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徐清秋還是忍不住開口訓(xùn)斥:“你不要忘記,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難道還要再鬧出點什么動靜才愿意嗎?你就不怕你爺爺氣的從瑞士回來嗎?”
“爺爺氣不氣,下周都會到南城?!笔谚〔幌滩坏摹?/p>
徐清秋直接站起身,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就要砸過去。
盛懷琛倒是不閃:“媽這要沒砸好,指不定就把我廢了。這樣也好,消停了。”
一句話就讓徐清秋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盛懷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盛懷琛卻始終淡定,紋絲不動的坐著。
客廳內(nèi)的氣氛也跟著越發(fā)的詭異起來。
誰都不敢開口說話,梅姨眼觀鼻,鼻觀口的站著,盛家恒低頭看著pad,全程不聲不響的。
一直到徐清秋忍無可忍的看著梅姨:“梅姨,你說,房間里的女人到底是誰?不要忽悠我是岑薇,絕對不可能。”
這下,梅姨越發(fā)顯得尷尬了,看著徐清秋不知道怎么開口,又下意識的看著盛懷琛,盛懷琛的眼皮都不動一下,就好似完全沒聽徐清秋的問題,不急不躁的,也絲毫不擔(dān)心里面的人的身份被揭穿。
梅姨摸不準(zhǔn),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著:“夫人,我真的不太清楚和三少在一起的人是誰,三少回來的時候我在做事。”
“家恒,那你呢?”徐清秋轉(zhuǎn)身看著盛家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