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仿佛沒看到她的動作,只是一個勁的問她在客棧的衣食住行,還問她是否愿意搬回楚府
墨思瑜拒絕了
楚夫人也沒有強(qiáng)求,只是叮囑楚初言務(wù)必在客棧好好的照顧她
墨思瑜在楚夫人的注視下,有些坐立不安,那種眼神,實在是太過熱烈了,她無法回避
楚夫人似乎覺察到了她的不自在,又問:“你方才說的女子的發(fā)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夫人一臉期盼的盯著坐在面前的兩人,難不成自己那不開竅的小兒子已經(jīng)知曉人家真實的身份了?
若真如此,這終身大事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
墨思瑜不清楚楚夫人的心思,生怕楚夫人誤會了,打了個哈哈:“發(fā)簪啊?就是言兄撿的而已,我只是隨口一說當(dāng)不得真”
楚夫人滿臉失望:“這樣啊,我還以為”
“娘,你還以為什么?”楚初言也覺得娘親今日有些不對勁
“沒什么,看來是我想多了”楚夫人默默的嘆息了一聲
坐了片刻,墨思瑜要離開,楚初言隨著墨思瑜一同出了楚府
“多謝余兄今日替我解圍”楚初言騎在馬背上,心情甚好
“只要言兄不怪我壞了你的好事便可”
兩人正聊的不亦樂乎,一列護(hù)衛(wèi)快速朝著兩人奔騰過來,馬蹄揚(yáng)起的灰塵遮天蔽日,那伙人很快就到了墨思瑜和楚初言的面前
“大祭司有請,還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莊青云嗓音恭敬
墨思瑜聞言,想到哥哥對自己說過的話,眉心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敢問大祭司找我,有何事?”
“去了便知曉了”莊青云對著墨思瑜微微笑著,哄騙道:“大祭司對余公子頗為偏愛,余公子還是不要拖延時間了”
墨思瑜不想去:“今日頭痛,能否明日再去?”
“不可,人命關(guān)天,還請余公子諒解”莊青云不由分說,對著護(hù)衛(wèi)抬了抬下巴,那一伙人便將兩人圍困在中間,一副“你今日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強(qiáng)硬架勢
墨思瑜瞥了楚初言一眼:“事關(guān)人命,我去便可,言兄可以離開吧”
“兩位一同去也可,到時候也可一同回來”莊青云不由分說,抬起長鞭在兩人的馬臀上用力抽了兩鞭子
馬兒受驚,揚(yáng)蹄疾奔起來
楚初言牢牢抓著韁繩,追在墨思瑜的身后:“小心些,身子往前趴,抓緊韁繩,夾緊馬肚”
祭司府
墨思瑜從馬背上跳下來,在莊青云和管家的帶領(lǐng)下,一同往前走,到了里頭的客廳,總算見到了秦?zé)o言
墨思瑜脾氣不好:“大祭司不由分說,派人將我們抓來,有何貴干?”
秦?zé)o言抬眸,詫異的看了莊青云一眼
莊青云立即道:“是屬下的錯,實在是人命關(guān)天,耽誤不得,屬下便魯莽了,還請余公子和大祭司責(zé)罰”
秦?zé)o言淡聲開口:“自己去領(lǐng)罰吧”
很快,板子打到肉上的沉悶的聲響一聲聲的從外頭傳進(jìn)來,聽的墨思瑜心驚肉跳,直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