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模樣,倒是將柳臻頏逗笑了,眉目舒展笑盈盈的模樣,跟剛剛劈死蘭登時的冷漠殘酷截然不同,還將泡芙掏出來,遞到小蛟的跟前:“吶,給你吃?!?/p>
可一旁,全程目睹了蘭登慘死的柴政,怔楞了幾秒過后蹙眉:“柳小姐,您說要放過他,又何必出爾反爾,這對兩國邦交會產(chǎn)生……”
“以后你離我遠(yuǎn)點?!?/p>
突如其來的話,將柴政打斷,他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
“因為你是個圣母啊?!彼朴频脑俅螌⑿◎缘奈舶彤?dāng)坐墊,姿態(tài)懶洋洋的,但望過去的眼神毫不掩飾著譏誚和嘲弄:“蘭登的巴掌都落在你臉上了,你不僅不還手,還要將另一半臉伸過去,求個對稱,這樣的開闊心胸,我自然要離你遠(yuǎn)點,省的老天爺打雷劈你的時候會一不小心牽連到我?!?/p>
柴政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不過,這也不妨礙柳臻頏繼續(xù)輸出:“雖說今晚嘯爵受傷是因為南封,但蘭登是始作俑者,我這道雷也不算冤了他,當(dāng)然,如果你胳膊肘往外拐的話,我也不介意送你去見他。”
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尖已經(jīng)開始跳躍出淡金色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能將柴政絞殺于此。
柴政立刻垂眸:“我并沒有這個意思,還請柳小姐見諒?!?/p>
“無妨?!?/p>
柳臻頏也能理解,像他和嘯爵這種出身的人,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下意識都會站在國家層面上考慮,只可惜她不同……
她睚眥必報。
不是有句古話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她是女子,個子沒有那群男人高,也勉強算是個“小人”吧。
任由小蛟將泡芙吃完,又湊過來哼哼唧唧想要下一個,柳臻頏隨手在蛇頭上摸了把,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蘭登失蹤死亡的事情藏不了多久的,最多四十八小時內(nèi),Y國便會戒嚴(yán),你們這群人也是最為關(guān)注的懷疑對象,所以等嘯爵手術(shù)結(jié)束,你們就將他送回國吧?!?/p>
“柳小姐,我們不等您……”
“等我干什么,我又不會開飛機。”
柳臻頏知道柴政是什么意思,卻故意誤解,盯著他看了幾秒,倏然笑了:“放心,我有龍氣護(hù)體,大概率是能從這里出去的,如果真要碰上小概率事件,就是祖師爺喜歡我,提前招我過去,這誰也沒法子,至于嘯爵那邊……”
她攤開手,掌心里放著一沓黃紙疊的三角,看著應(yīng)該都是符箓。
“這些平安符你們分一分,多給嘯爵帶幾個,應(yīng)該足夠他撐回國的?!?/p>
不知為何,柴政總覺得剛剛那番話像是遺言般,卻又不好多說什么,只能上前將平安符接了過去,便又聽她繼續(xù)道:“今晚嘯爵還說和領(lǐng)導(dǎo)請了假,明天要和我去南極玩,現(xiàn)在怕是也去不成了,你幫他轉(zhuǎn)成病假吧。”
請假?
柴政是瞿嘯爵的警衛(wèi)隊隊長,這些大小事自然都經(jīng)他的手,他垂眸在手機上翻看了下:“瞿隊沒有請假啊?!?/p>
“沒有請假?”
“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