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輕輕,蕭容瑾卻剎不住。楚妙不動的時候,他又擔(dān)心,最后還是收了心,摟著楚妙不太滿足的躺著。直到后半夜蕭容瑾才老老實(shí)實(shí)的睡進(jìn)去。而楚妙卻蘇醒了,她坐起身,看著蕭容瑾越發(fā)消瘦的臉龐。她發(fā)現(xiàn)蕭容瑾最近臉色不太好,唇角日漸蒼白,楚妙把手搭在了蕭容的手腕處,為他把脈。然而她眉頭越皺越緊,低頭看蕭容瑾的時候瞳孔微縮。她怕自己診錯了蕭容瑾的脈象,連呼吸都是淺淺的。過了一刻鐘,蕭容瑾醒了,她快速的縮回自己的手。他看她坐著沒睡,起身扶著她的雙肩問她:“怎么了,睡不著嗎?”楚妙抱著蕭容瑾的身子道:“做了一個夢,就沒睡意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沒有,就是睜開眼睛看到你坐著?!薄疤焐€早,繼續(xù)休息吧。”楚妙溫柔的對他說。蕭容瑾掀開被子,摟著楚妙躺回被子里,楚妙面對著他閉上雙眼。蕭容瑾困意來了,又睡回去??墒浅顓s沒有一點(diǎn)睡意,她看著蕭容瑾淡紫色的眼圈,手掌輕輕的撫他臉龐。阿瑾,我會治好你的。翌日。皇宮傳來消息,邵家除去邵川,參與太傅之死的人皆斬。連邵氏也不能幸免。楚妙得知這消息,尋問影衛(wèi):“什么時候行刑?”“正午行刑?!薄拔抑懒??!彼仡^看了眼還未睡醒的蕭容瑾。他最近越來越嗜睡,有時候喚他都喚不醒。若不是有這些反應(yīng),楚妙不會對他的身體如此上心。她拿出信,遞給流光:“快馬加鞭送往十八重山交到我?guī)煾甘掷?。”“是,世子妃?!薄澳镉H娘親,去看熱鬧,看熱鬧?!逼桨矎脑和馀苋搿L档乃酪蛘嫦啻蟀?,天下學(xué)子和老百姓都十分憤怒。他們怒的不是太傅死了,他們憤怒的是,陳夫人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私欲回娘家偷人。一個女人,把偷人說的那般理直氣壯,叫人不能忍受。當(dāng)罪令昭告天下時,城中老百姓早早在天刑臺等候。此刻天刑臺那邊熱鬧的很。平安聽府里的下人說起此事,也想出去看看。她跑入房間,拉住了楚妙的手說:“娘親,帶我去看看砍腦袋,聽說好好玩。”楚妙嘴角一扯。到底是誰跟孩子說砍腦袋好好玩。這時,蕭容瑾醒來了,他坐在床榻呆了一會,便問道:“什么時辰了?”“太陽曬屁股了。”平安奶聲奶氣的回道:“爹爹睡懶覺?!背蠲嗣桨驳男∧X袋,便走到蕭容瑾身邊,給他拿衣物。他說:“我自己來,剛才流光說什么,太傅的案子定了。”“定了,今日正午除了邵川,其余人皆斬,包括陳夫人?!彼此樕?,問道:“你感覺怎么樣?”“大概受了風(fēng)寒,頭沉的很,不過沒事,過幾天就好了?!笔捜蓁鹕肀鹆似桨舱f:“你想出去湊熱鬧?!薄暗镉H帶我去好不好?!逼桨矒е捜蓁牟弊樱懞玫恼f。蕭容瑾回頭看楚妙:“要不要去看看?!薄昂?,我正好要去藥閣拿些藥材回來。”一家三口走出院子的時候,他們才知道,府里所有人都去天刑臺了。而大家最為關(guān)注的還是陳太傅之女,陳鈺!燕帝今日一早,提前先去了陳家找陳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