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渡覺得自己對阿鸞已經(jīng)生了執(zhí)念,從前他不知情為何物,清心寡欲而今嘗到了其中的滋味卻是越陷越深。為了她,便是成魔他也甘愿?!靶??!痹魏滩恢赖降装l(fā)生了何事不免有些擔心,她有些緊張的握著玄渡的手問:“父皇可是又說了什么?”玄渡抵著她的額頭,淡淡的聲音道:“你放心,我已經(jīng)打消了他給你選駙馬的心思,就是覺得我失算了,我就應(yīng)該去考個狀元,而不是做這個國師?!痹魏搪牫鏊捴械囊馑紒恚宋亲颖е傻难鼏枺骸白鲞@個國師是不是很累?”自從玄渡做了這個國師就一直被拘在宮中,時常伴在她父皇左右,所謂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會性命不保。如果不是為了她,玄渡才不屑這般與人周旋。玄渡吻著她的耳垂,柔聲道:“不累,只要能時常見著你,我就很高興。”比起前世那些青燈古佛的枯燥歲月,現(xiàn)在的他真是覺得每一天都很充實,雖說應(yīng)付元昊很費心神,但只要想到他的阿鸞在等他,他便充滿了力量。重活一世,他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只有阿鸞,唯有阿鸞。他的阿鸞。......將軍府。沐云安是被外面的嘈雜聲給吵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朝著外面喊了一聲:“玉梨?!庇窭嫱崎T走了進來,臉上滿是喜色:“小姐醒了,你快出去看看吧,逸少爺讓人給你送了十萬兩銀子來。”“什么?”沐云安腦子不太清醒,有些懵。玉梨又重復(fù)了一遍:“逸少爺讓人送來了十萬兩銀子,說是給小姐你,讓你隨便花的?!便逶瓢玻骸?.....”她瞪大眼睛,有些被嚇到:“十…十萬兩銀子?好端端的逸哥哥送我銀子干嘛,還送這么多?他發(fā)財了?”“可不是嗎?”玉梨扶著沐云安起來,一邊給她更衣一邊道:“你忘了之前逸少爺在狀元樓下了十萬兩的暗注,這暗注的賠率是十倍的,逸少爺贏了這賭注,狀元樓今個一早按照賭約送來了一百萬兩銀子呢?!便逶瓢材康煽诖?,也就是說蕭承逸隨隨便便下了一個注就贏了一百萬兩?她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出了門。房門打開,只見院子里擺著一箱又一箱的銀子,銀光閃閃晃得她有些眼花,她走過去雙眼放光的盯著那些白花花的銀子,感動道:“逸哥哥真好。”說著,大手一揮:“府中上下,全部有賞?!痹鹤永锏南氯烁吲d的道了謝,沐云安圍著那十幾個大箱子走了一圈好奇的問道:“逸哥哥他人呢?”玉梨道:“逸少爺撥了五十萬兩打算送去南境給沐將軍當軍餉,他正在和鏢局的人商談呢?!便逶瓢颤c了點頭,南境養(yǎng)著數(shù)十萬的沐家軍,連年征戰(zhàn)耗損國庫嚴重,最近幾年所撥的軍餉是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