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游神了,蕭容瑾看她有些渙散的眼神,低頭親吻她的額:“在想什么?”她回過神來,問道:“你剛才說,你是送人回容陽?”“對。”“誰?。俊薄耙粋€女人……”楚妙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還有呢?”“和他爹娘?!笔捜蓁p笑了一聲:“不逗你,是陳太傅一家,劉夫人說服了陳太傅來容陽教導(dǎo)燕王治國之道,我見了陳鈺,她狀態(tài)極其不好,劉夫人有意讓你為陳鈺治療。”“我知道了,陳鈺的事情交給我。”楚妙想要起身,卻被蕭容瑾按在了懷里。她咬了咬唇瓣道:“你當(dāng)真想……”“想!”“可是院里這么多人?!笔捜蓁獓@了一聲,抱著楚妙說:“我抱抱我媳婦,他們敢說什么,我抱抱你?!闭f完,他一只手摟住了楚妙的腰身,把他帶入懷里,唇瓣貼著她的耳朵,溫柔的說:“今夜來,我們?nèi)c功宴,你順便看看陳鈺。”“好?!背钣淇斓谋е牟弊樱谒哪橗嬌嫌H了一下。蕭容瑾瞇起眸子,在她腰身上捏了兩下,便帶著她一起起身,離開院子?!缦?,平南王妃被她身邊的護衛(wèi)叫走了。楚妙和蕭容瑾看著平南王妃離開的身影,兩人都心知肚明。賢王那邊的事情,平南王妃自認(rèn)為隱瞞了所有人,卻騙不過楚妙和蕭容瑾。安言傾給平南王妃寫信,要她寧洲的產(chǎn)業(yè),平南王妃為了救安言傾,私下將寧洲的產(chǎn)業(yè)給了賢王,如今怕又是北湘那邊又有什么要求!“賢王那邊,你可有什么打算?”楚妙問。蕭容瑾摟著她的腰說:“以大局為重,等平定燕京再收拾賢王。”“大舅娘還不知道言傾妹妹的事?!笔捜蓁獞?yīng)了一聲,兩人都默契的不提賢王與安言傾。入了席座。劉夫人和燕王也來了。陳太傅一家三口跟在燕王身后。楚妙看向陳鈺,數(shù)月不見,陳鈺又纖瘦了許多,臉色蒼白憔悴,兩眼無神。邵柏給她的刺激太大,陳鈺至今未能復(fù)明,但可以喚自己的爹娘,除此之外,不愿多說幾句話。如今到了這樣的大場面,陳鈺怯生的靠在邵氏身邊,邵氏一只手環(huán)過她的身子,半摟著她入席了。劉夫人落坐后,朝陳鈺那多看了一眼,道:“聽說世子妃與陳姑娘有過一面之緣,陳姑娘長途跋涉,身子纖弱,是否讓世子妃為陳姑娘把把脈。”邵氏看向坐在對面的楚妙,轉(zhuǎn)頭又看了看身旁的女兒。太傅愿意入容陽,多半還是因陳鈺的原因。因為楚妙在容陽,再加上楚妙與陳鈺年紀(jì)相仿,醫(yī)術(shù)精湛,他們走投無路才選擇重新踏入仕途,進入這場奪嫡紛爭。陳太傅站起身,向楚妙作了一揖:“世子妃……”“太傅,不必行此大禮,陳姑娘的事情我會盡最大能力去做,我看陳姑娘面色疲倦,不如我陪陳姑娘去偏院休息。”楚妙趕緊起身,阻止陳太傅向自己行禮。邵氏聽到楚妙的話,心里自然是樂意的:“好,好,鈺兒,我們回院子休息?!鄙凼戏鲋愨曤x開席坐。楚妙讓春環(huán)夏環(huán)去幫忙。可是春環(huán)還未走過去,陳鈺就敏感的往后退。這一退,就退到了蕭容啟那一桌,她腿絆到了長方桌前,身子也因慣性往后摔了。陳鈺受驚的大呼了一聲,蕭容啟一掌挪開桌子,起身扶著陳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