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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第1頁)

保鏢立刻心領(lǐng)神會了。開會所不是有錢就行,這里門道太多了,會所的競爭是所有領(lǐng)域最惡性的競爭,比商場的勾心斗角還激烈,用見血的手段去搶份額,搶高級客戶,爭地盤,娛樂業(yè)的鼎盛時期,基本叫得上名的會所都出過大事,可老板出事的寥寥無幾,有票子,有膽子,有來頭,會所才開得起,能鎮(zhèn)住三教九流,搞得垮有背景的同行,場子才開得久,而林宗易能開十年,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各界人脈必須打點(diǎn)得相當(dāng)好,這也是馮斯乾一直沒和他撕破臉的顧慮。我目睹這一幕,相信林宗易并非不是誠意幫我,他的確想方設(shè)法避開馮斯乾了,舍棄了實(shí)名制的交通工具,安排我乘坐私人承包的大巴車到濱城再出發(fā),馮斯乾在濱城的勢力遠(yuǎn)不及在江城范圍廣,我足夠爭取到時間規(guī)劃逃跑路線,可林宗易沒算計(jì)出馮斯乾在我必經(jīng)之地守了一夜。我不露聲色拉動門把手,輕輕旋轉(zhuǎn),被鎖住了。馮斯乾將煙頭棄在窗外的馬路牙子,對司機(jī)說,“回瀾春灣?!彼緳C(jī)很謹(jǐn)慎,發(fā)動引擎時音量壓得極低,沒有驚動遠(yuǎn)處的林宗易,我盯著他的身影,在汽車拐彎駛?cè)胧致房?,他完全從后視鏡內(nèi)消失。到達(dá)瀾春灣的時候雨停了,保姆打開門看到我衣裳濕透,頓時嚇了一跳,“韓小姐淋雨了?”馮斯乾沒理會她,“今天不見客。”這棟宅子非常隱蔽,殷沛東和殷怡都不知情它的存在,馮斯乾口中的客人自然是指林宗易。他打橫抱起我進(jìn)入主臥,直接丟在堅(jiān)硬的地板上,他外套也濕了,只是比我濕得少,馮斯乾隨手解下搭在沙發(fā)背邊緣,命令我,“脫衣服?!蔽一貞浤峭肀凰麖?qiáng)行到出血的噩夢,哭著搖頭,死死攥住裙擺,“我不要!”他耐性所剩無幾,“再說一遍,脫衣服。”他說完轉(zhuǎn)過身出去,門扉合攏的一霎,我飛快爬起沖向窗戶,坐到敞開的窗臺上,這片別墅地基高,一二樓的間距也高,足有七八米,跳下肯定要受傷,我橫了橫心正要縱身一躍,馮斯乾猛地踹開門,他拎著一桶冰塊佇立在十米之外,我手一哆嗦,整個人癱軟。陰雨天將這座城市的全部都變得灰暗,他眉目間的喜怒亦是模糊,“想跳樓嗎?!彼畔滤芰贤?,“摔殘了照樣逃不掉?!彼槌銎?,褪下同樣潮濕的西褲,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套灰色居家服,“我對殘了的女人,連當(dāng)作寵物養(yǎng)的興趣也沒有?!瘪T斯乾在警告我,只要我敢跳,他會讓我的下場比現(xiàn)在慘烈一萬倍,還不如一條狗。我抓著窗框,遲遲沒敢動。他向我走來,抬手一扯把我甩在床鋪,我飛出的同時他撕下了我長裙,從吊帶處裂開一分為二,綁住我雙手和雙腳,固定在床榻的正中央。我驚慌失措望著他,“馮先生——”他拿起冰塊,豎在我上方,松開手扔下,從天而降的寒冷刺激得我驟然僵硬,雞皮疙瘩像漲潮似的,從毛孔里齊刷刷滋出,我這才明白他拎冰桶進(jìn)臥室的原因,整整一桶最后消融成冰水浸泡著床單,床單再貼裹住我。“林宗易在江城可以救任何一個人,唯獨(dú)從我手上,他救不走。除非我心甘情愿放掉。”馮斯乾用比冰塊更冷的手掐住我脖子,“知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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