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們需要的不是船,而是通行令牌,冒充商人豈不是更簡單?
“他的船跟那些商人的船不一樣,不受控制。”
諸葛止停頓一下,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可以跟著商船走,但是人多口雜,還是用凌傲那個更方便一些。
聽到這個君北冥更震驚了,難不成凌傲跟琉玄島還有關(guān)系,怎么會有不受琉玄島控制的船?
“別問師傅怎么知道的,師傅就是知道這個,他不是也要極力救七七嗎?就告訴他真相,相信他一定會同意。”
諸葛止倒是不擔(dān)心凌傲不同意。
關(guān)于凌傲為什么那么關(guān)心七七,當(dāng)他知道七七的娘親叫白凝霜的時候,他就知曉了。
真是造物弄人,原來凌傲喜歡的女人竟然是七七的娘親。
不由得想到那個女人,愛了凌傲一輩子,為了凌傲什么都不顧,到頭來卻是落得個那樣的結(jié)局。
三人的一頓早飯吃了很久才撤去,接著就匆匆往皇城趕去。
直到回去的路上,君北冥才想起師傅似乎還沒告訴他,去琉玄島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他最開始問的問題他也沒回答。
當(dāng)然,這個關(guān)系指的不是他和七七的關(guān)系,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諸葛止到頭來也沒有說出,他不知道怎么開口,一切到了琉玄島或許會有答案。
君北冥反而也不急了,左右什么關(guān)系都沒為七七治病重要,該他知道的遲早會知道。
這一日,皇城中似乎也一片死氣沉沉。
外面遲遲沒有傳來七七和君北冥的消息,先前已經(jīng)回到各自府中的眾人各個是心酸不已。
七七怕是真的不行了。
九皇叔怕是也心灰意冷,或許一去不回了。
太后等到下午,幾乎肝腸寸斷,心痛的老毛病再次復(fù)發(fā)。
左雅直接哭暈在了君月如懷中。
還在別院等著的春蘭和安小蠻卻不甘心的等在大門外,久久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書院的凌傲也是輕嘆一口氣,再次去到了藏書樓最頂端的那個房間,雖然已經(jīng)空了,但是仿佛還能看到白凝霜安靜的側(cè)臉,可是他卻滿是悔恨和自責(zé)。
凌榮是直接來到了后山的白鹿群中去,望著那群白鹿,仿佛看到七七還在這里,跟白鹿愉快的玩耍。
容宸也是滿滿的擔(dān)憂,他不僅擔(dān)憂云七七,更擔(dān)憂君北冥。
那家伙對七七的喜歡已經(jīng)非常的固執(zhí),怕是會想不開啊。
而且這幾日,朝堂上明爭暗斗不斷,君墨沉的勢力越來越大,怕是已經(jīng)無法阻擋他繼位的腳步了,也不知道君北冥是如何打算的。
有人憂愁,就有人歡喜。
這幾日最高興的莫過于梅太妃了。
現(xiàn)在君墨沉處理朝政,皇帝病重,可以說,君墨沉繼位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模喟径嗄?,總算辛苦沒有白費。
而且,今日可是第八天了,還沒聽到云七七醒來的消息,也沒聽說過諸葛止出現(xiàn),怕是真不行了。
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云七七對君北冥的重要性,云七七不行了,君北冥就算沒有跟著去,也會消沉下去,根本不足為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