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狗,我才是狗!您千萬別跟我一條狗計較。”馮理事當即左右開弓,給自己不停地扇著大嘴巴子,沒有半點留力!
云軒搖了搖頭,對這種平時狐假虎威,一有事就自輕自賤的人,完全沒有任何同情,也沒必要再理會了。
“滾一邊去,別擋云先生的路!”徐鶴飛上前一腳踹飛了馮理事,罵道:“你已經(jīng)被炒了,馬上滾出東海吧你!”
馮理事還想再說什么,那兩個保安立即拉住了他。
“你們兩個狗東西,拉著我干什么!”
馮理事對這兩個保安怒目相向,像平常一樣喝罵道:“放開你們的臟手,再拉老子現(xiàn)在就讓你們滾蛋逆!”
那兩個保安對視一眼,立即把他扔到了大門外。
“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
“立即滾蛋,別再進來了。不然報警說你偷東西!”
馮理事聽著這些話,當即面無人色,痛悔不已,自己怎么就那么蠢呢,認不得真神就算了,還那么嘴賤。
本來今天開大會,他還有機會再上進一步,想不到直接落入了萬丈深淵。
徐豹他們自然不會把馮理事這種小人物放在心上,而是帶著云軒重新回來了會議室。
會議室中,已經(jīng)有五六個人坐在了會議桌前。
看到徐豹和徐鶴飛擁著云軒走進來,他們下意識就齊齊站起,只不過這些人神態(tài)迥異,各懷心思。
“這位是云軒云先生,他的大名你們應(yīng)該都聽說過了,林老和徐老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徐鶴飛先掃視了一眼眾人,然后一臉鄭重地沖他們介紹起云軒來:“藍嘯天犯下累累罪行,昨夜已經(jīng)畏罪zisha了。奉徐老之令,從今天起,云先生就是我們的新任會長!”
這些人顯然多多少少都聽到了些許風(fēng)聲,對藍嘯天的死訊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倒是看向云軒的目光,卻全都意味深長。
云軒也在打量著這些人,根據(jù)徐老的說法,他們當中有好幾個藍嘯天偷偷安插進來的蠱醫(yī)。
“云先生,他們幾人呢?!毙禚Q飛接著又沖云軒介紹起在場的幾人,“都是我們協(xié)會的六位各地區(qū)的代表,同時也是協(xié)會的理事,加上剛才被開除的馮理事,協(xié)會的七位理事都到齊了?!?/p>
徐鶴飛見云軒面露疑惑之色,立即解釋道:“我們古醫(yī)師協(xié)會只成立了十來年,底蘊并不深厚,目前也只能影響東海以及其他也個別區(qū)域,普通會員只有二十多萬,所以組織架構(gòu)上,只有一位會長、一位副會長,以及七位理事?!?/p>
云軒點點頭,然后坐在了主位上,淡淡地說道:“都坐吧,不用站著?!?/p>
這些人還不明白云軒是什么路靈敏,只能忐忑不安地坐了下來。
徐豹則是像保鏢一樣,筆直地站在了云軒的身后。
“云先生還不認識在座的幾位吧,我來替你介紹一下?!?/p>
徐鶴飛很會來事,隨即伸手指向最靠前的一位穿著中式長袍老者。
這老者須發(fā)花白,身形也有些佝僂,看上去比白涌泉還要老上兩分。
徐鶴飛介紹道:“這位是負責(zé)蓉城區(qū)域的任康伯,今年56歲,習(xí)醫(yī)三十余年,技藝高超,尤其是在小兒雜癥這一塊兒,堪稱國手。白涌泉白老也曾稱贊過他?!?/p>
云軒嚇了一跳,居然才56歲嗎,這老得也太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