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孕傻三年,該不會是真的吧?”秦海律玩笑。
晚星頓時氣得瞪眼:“你跟顧黎川串通好的是不是?昨天他這么說我,今天換你這么說我!”
秦海律卻是一副了然的樣子點點頭:“連他都這么說,那這肯定是有科學根據(jù)。”
晚星氣急,忍不住佯裝生氣,抬手便要捶他,可是抬起的手卻是看到了他腦袋上的傷,雖然結(jié)痂了,被黑色的短發(fā)覆蓋住,可還是隱約能看到。
瞬間,晚星又化為了心疼。
“怎么,心疼我?”
晚星嘆氣:“你昨晚怎么不告訴我你是去工作了?”
“我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芳的下屬,怎么能越級匯報工作?”他一副很有原則的模樣。
晚星忍不住笑了,之后,她又開始認真問:“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紅星的廠房和地皮市值也是好幾個億的,這點錢其實也是他們應(yīng)得的,只不過之前是被人忽悠了,所以才糊里糊涂的就答應(yīng)了,后來經(jīng)人點撥,他們才明白過來,所以一開始就特別生氣,發(fā)生了護廠shiwei的事?!?/p>
“那趙副市長那邊,能答應(yīng)嗎?”晚星還是有些擔憂。
之前關(guān)一平就是以為疏通了趙立剛那邊的關(guān)系,可是最后他們都被擺了一道,她至今都沒見過趙立剛這個人,既然都沒打過交道,晚星自然是對他沒底的。
“這種事,現(xiàn)在也不好說?!鼻睾B梢灿兄膿鷳n,“我之前在陸氏的時候見過他兩次,很會打官腔,一副笑面虎的樣子,什么事都好說,但是私底下到底辦還是不辦,誰都拿不準?!?/p>
晚星點點頭,還真是這樣,雖然她也沒正面打過交道,但是看他這個態(tài)度,還真是讓人說不準。
“而且……”秦海律說到這里,話語突然頓住了。
猶豫了一下,他才道:“我聽說,趙立剛跟李博的父親關(guān)系很好,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從中作梗?!?/p>
晚星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她跟李博之間的賬一直都沒算清,那人也是沒逮到機會,這段時間倒也是安靜,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在打什么別的主意。
“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蓖硇前参克?/p>
秦海律也沒多說什么,這種話,也只能是騙騙自己了,不過,聊勝于無吧。
車子一路回到了家,兩人剛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的味道瞬間掃去了那些讓人煩惱的事。
“這是梔子花的香味?”晚星試探著問道。
上一次聞到這種花香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也是突然想了起來,這個時候正是梔子花開的時節(jié)。
秦海律佩服的看著她:“這你都能聞得出來,厲害?!?/p>
兩人換了鞋子,果然,在玄關(guān)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小盆的梔子花,有的開得正盛,掌心大小,有的則是含苞待放,花苞上帶著一絲青綠,花香撲鼻,令人心曠神怡。
一走進客廳,就見茶幾上放著一個閃閃發(fā)光的城堡。
“這是什么?”晚星放下東西,好奇問。
“今天玲玲姐姐帶我們?nèi)セB市場的,在那邊買的,媽咪,好看嗎?”秦溪和秦河獻寶似的將那個用水晶珠穿成的一個城堡展示給晚星和秦海律看。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