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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6章 (第1頁)

身為新一代的都市女性,沈銀冰以前就像所有同齡女孩子那樣,對佛門、道門的那些傳說都是不屑一顧的,覺得純粹是扯淡,是禿驢雜毛騙錢的手段。不過,自從去年在冀南千佛山千佛洞看到老實和尚后,她的這個觀點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到了后來,更是相信在這個世界上,可能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存在。這次白云觀杜道長早就安排人在門口等她和高飛,讓她在驚詫之余,對這股存在于冥冥之中的力量更加信服,并恐懼了。人類,總是對神秘的東西,懷著天生的恐懼心理,哪怕沈銀冰現(xiàn)在算不上是個人類了。來到杜道長寒舍門口,沈銀冰摘下臉上的墨鏡,正要說什么時,一個蒼老但洪亮的聲音就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盁o量天尊,外面可是沈居士?”沈銀冰微微彎腰,回答道:“小女子沈銀冰,求見觀主?!薄吧蚓邮?,請?!薄爸x謝?!鄙蜚y冰挑開用蘆葦做的門簾,邁步走進了寒舍中。就像方小艇母子上次來時那樣,杜道長就端坐在那副《老子出關圖》下面的蒲團上,等沈銀冰進來后,抬手指了下前面的蒲團。沈銀冰再次彎腰躬身答謝后,才盤膝坐在了蒲團上。沈總此前練過瑜伽,身體的柔韌性相當出色,如果可以,她真想告訴杜道長:你該把左腳丫子盤在右腳腕上才對。杜道長看著沈銀冰,久久的沒有說話,絲毫不避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這老道士的目光很慈祥,看起來就像快咽氣的老爺爺那樣,不過沈銀冰還是被他瞧得心里發(fā)毛,覺得好像沒穿衣服那樣。沈銀冰不介意在某個姓高的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可在一個老雜毛面前--她還真沒這興趣,所以覺得坐立不安也就很正常了。“唉,果然是這樣,冤孽啊。”就在沈銀冰忍不住要說什么時,杜道長終于嘆了口氣,挪開了目光。沈銀冰一楞,低聲問道:“觀主,這句話是怎么說呢?”杜道長微微合上眼,淡淡的說:“貧道從居士面相上看得出,居士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喜歡被人說不該來這個世界上的,沈銀冰也一樣,不服氣的打斷老杜的話:“可我在了。按照‘存在就是合理’的自然法則,我既然在了,那就證明是合理的,這和冤孽有什么干系?”杜道長搖了搖頭,低誦了聲無量天尊的道號,曰:“沈居士,你應該聽說過‘命格’這個詞吧?”所謂的命格,就算命先生是推測個人未來命運的學問,以各式各樣的天文(包含出生年月日的紀年法)、地理(包含節(jié)氣氣象)、人文(包含人生活周邊自然與不自然的一切)等特征,來推論人的性格特性與各項運勢。自古以來都有相關方面的理論,如屬于周天學天干地支的太乙神數(shù)、奇門遁甲等,屬于天文學星垣的紫微斗數(shù)、梅花易數(shù)、西洋占星術等。總之,相術是門很深奧的學問,能從一個人的命格中,推斷出這個人過去和未來的事業(yè)、愛情以及身體狀況走向。沈銀冰凝神細聽杜道長給她解釋:“沈居士,命格又分三格,分別為天格,地格,人格,天格支配著姓氏,人格支配著名字的中間字和姓數(shù)的總和,地格支配著名字的最后一個字和前一個字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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