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冰眉頭一挑:“那個人是誰?”“你早晚會知道的?!备唢w聳聳肩,說:“其實,我?guī)湍?,那個人根本不知道。也許,他甚至都不希望我?guī)湍恪_€有,其實我也不愿意幫你,因為我、我很討厭你。但不管怎么說,我都希望他能為我這樣做而高興?!鄙蜚y冰沒有在意被高飛討厭的話,目光閃動,再次問道:“那個人究竟是誰?”不等高飛回答,她又問:“是個女人嗎?”高飛的回答卻很出乎她的意外:“是男的?!薄澳械??”沈銀冰皺起了眉頭,喃喃的說:“男人中,除去我早就去世的父親,還有誰能這樣在乎我?你自己也說了,你也很討厭我的高飛,你不會是像我一樣,是受人控制了吧?這樣做,只是討好那個人?!备唢w笑了,背對著沈銀冰小聲的笑著,笑聲中帶有一絲凄涼:“是,我這樣做是為了討好那個人……因為我欠他的,所以才努力彌補。沈銀冰,但我可以告訴你,天底下沒有誰能控制我,沒有誰!”說完這些話后,高飛快步走出了辦公室?!澳莻€人,是誰?”沈銀冰慢慢的坐回到了椅子上,望著桌子出身。腳步聲響起,蘇青來到了敞開著的門前,低聲說:“沈總,該吃午飯了?!薄芭叮疫€不餓?!毙氖轮刂叵?,沈銀冰擺了擺手,就在蘇青要關(guān)上門時說道:“對了,通知一下人事處的蘇小梅,讓她給那個叫張濤的禮儀小姐調(diào)換一下工作。”蘇青回答:“好的,要調(diào)換到哪兒呢?”沈銀冰想了想說:“就去周部長的公關(guān)部吧,看她很善于和人交往的。”高飛推辭了沈銀冰的共進午餐邀請,是為了要見薩拉娜。薩拉娜,是年前高飛前往漢德勒森林時的向?qū)?,一個非常彪悍的蒙古女人。她帶著兒子來到內(nèi)地后,被劉小龍安排在了一個普通小區(qū)內(nèi),也給她兒子找了個好一點的學(xué)校,劉爺親自出面,安排這點事還是綽綽有余的。今天高飛見她,是薩拉娜主動邀請的,地點就在東路一個不大的飯館內(nèi)。薩拉娜來到內(nèi)地后,穿著打扮倒是新潮了許多,膚色也白了許多,頭發(fā)拉直披散了肩膀上,微微發(fā)藍(lán)的眼眸,高高的鼻子,很有一番東歐美女的樣子。唯一不變的是氣質(zhì),草原人那種特有的隨意或者說隨便氣質(zhì),半敞著牛仔裝,露出里面的白色無袖體恤,幾乎要被那兩個很大的半球給撐破,脖子里掛了個竹牌,好像是自己搞得那種。薩拉娜健壯的體格,與不羈的氣質(zhì),倒是顯得她有種另類的性感,這也怪不得劉小龍對她產(chǎn)生了好感。實際上,越是那種體格偏弱的男人,就越是喜歡薩拉娜這種野性十足的女人,那樣可以滿足男人骨子里的某種那個啥?!班?,在這邊!”高飛一進門,薩拉娜就從窗口那邊站了起來,左腳踏在椅子上,水磨藍(lán)的牛仔褲,把她左邊的臀顯得越發(fā)渾圓,彈性十足,如果真拿根棍子抽上去,指不定能把棍子給反彈折,吸引旁邊用餐的男人,都偷偷的看啊看的。高飛笑了笑,走過去坐在了她對面椅子上,把手機隨手放在桌面上問道:“怎么,在這兒生活還習(xí)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