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妍雙眼無神的坐在了椅子上:“島國人?呵呵,這是在我們?nèi)A夏本土,梁明是華夏合法公民啊,他們怎么就敢這樣無法無天了呢?”小李看了眼老王,忍不住的說:“張姐,這事不僅僅是島國人從中搗鬼,其實最主要的就是有人看梁明不順眼,要趁此機會……”小李還沒說完,就被老王低聲喝斷:“小李,胡說八道什么呢?”對老王的厲聲叱責,小李并沒有往心里去,他知道老王訓他,是為他好?!鞍Γ苊?,你先回去吧,?。縿e讓我們?yōu)殡y……”老王嘆了口氣,正要好言勸走張妍時,卻看到她從椅子上滾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低聲哭著不停的頓首哀求:“王哥,小李,我求求你們了,讓我去看看梁明吧!這幾天,我、我老是做惡夢,夢到我家梁明被人害了,我、我,嗚嗚嗚?!薄翱炱饋?,快起來,怎么可以這樣,唉!”老王趕緊攙起張妍,正要再勸她時,小李卻說:“王哥,她很可憐的?!崩贤跻汇?,扭頭看著小李那張年輕的臉龐,閃著憤怒的雙眼,猛地一咬牙:“好,弟妹,你就進去看看梁明,但時間不能過長!”“謝謝,謝謝王哥,謝謝小李!”張妍溫言狂喜,飛快的擦了擦淚水,把香煙塞到老王手中,推門沖進了病房內(nèi)。妻子在外面苦苦哀求看守警員時,梁明早就聽到了。可他卻毫無辦法,幾次想掙扎著下來,但只要一動彈,雄口傷口那兒就會疼。堂堂一大男人,在妻子哀求別人時卻只能躺在窗上干瞪眼,這絕對是最大的痛苦了。幸好,那倆警員網(wǎng)開了一面,放妻子進來了。張妍沖到窗前,一把抓主梁明的手,就跪在了窗前,嗚咽道:“梁明……”“別哭,別哭,小心身體,我沒事的,真沒事。”梁明哆嗦的右手輕莫著妻子的發(fā)絲,嘴里勸她別哭,自己卻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好不容易,夫妻倆人才止住了淚水,手拉著手的相互問候著?!皬堝嬖V媽媽,讓她老人家放寬心,我沒事的……”梁明剛說到這兒,就聽到門口傳來說話聲,接著房門就被人大力推開,幾個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張妍回頭看去,就看到老王和小李倆人,臉色有些發(fā)白的正向里看。下意識的,張妍站了起來。除了市局的一個趙副局長外,還有一個二級警督,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摆w局長?!崩贤鯘M嘴苦澀的剛要說什么,趙局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隨即對其他三個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進去了。那個二級警督在進來之前,扭頭看了趙副局長一眼,很不滿的樣子??吹竭@幾個人后,張妍就知道給人家老王倆人惹禍了。不過此時說啥也晚了,只能看著。小胡子和金絲眼鏡走進來后,就閃在了一旁,二級警督走到張妍面前,看了眼窗上的梁明,淡淡的問:“你是誰?”張妍說:“我是梁明的妻子,我叫張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