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佐好像也被沈銀冰的痛苦而感染,在電話那邊沒有說話。過了足有三四分鐘后,沈銀冰才恢復(fù)了一點平靜:“焦恩佐,你告訴我這些,難道就不怕我曝光,讓高雅去找你麻煩嗎?”焦恩佐嗤笑一聲:“我知道,高大少當然想找我麻煩,因為他拿來收購北山集團股票的這筆資金,已經(jīng)姓焦了?!鄙蜚y冰一愣:“什么,你暗算了他?”焦恩佐輕描淡寫的說:“算計一個自以為是的闊少,對于我來說根本不用費太多的腦細胞?!鄙蜚y冰奇怪的問:“你不怕他找你算帳?”焦恩佐又笑了:“呵呵,我當然怕。不過他找不到的我的,就算北山集團成為我的產(chǎn)業(yè),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華夏的。小冰,看在我那么在意你的份上,我就直說了吧?!碑斠粋€人做了件得意事,如果不找個人來分享,那就相當于錦衣夜行,很無趣。所以焦恩佐很想找個人來分享他的得意,沈銀冰無疑就是最佳人選:“高雅的那筆資金,已經(jīng)被我轉(zhuǎn)移到了國外。他不但找不到我,而且他現(xiàn)在也沒空找我,因為現(xiàn)在春樹集團正遭受國際金融大鱷的惡意收購,高大少正忙的焦頭爛額,哪兒有閑心來打理我?”“春樹集團也遭到了惡意收購?”沈銀冰眼睛一亮,笑了:“呵呵,還真是眼前報,還得快啊。他算計我時,卻沒想到別人也在算計他。好,太好了!”“那是別人的事,和我們無關(guān)。”覺得自己已經(jīng)說了太多的焦恩佐,淡淡的說:“小冰,我們還是談一談我們自己的事吧。”沈銀冰用力抿了下嘴角,冷冷的說:“我們有什么好談的?只能有一個結(jié)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就算是砸鍋賣鐵賣、身子,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焦恩佐肯定在那邊豎起一根手指,不屑的搖頭:“No,no,小冰,你這樣說可就錯了。北山集團有多大的能量,我會不知道嗎?就算你砸鍋賣鐵,呵呵,撐破天也就不足四個億,遠遠不是我的對手。到現(xiàn)在為止,你已經(jīng)把三個億扔進水中了,可股票還在下滑。呵呵,難道你真想看到北山集團就此垮掉?”頓了頓,焦恩佐繼續(xù)說:“小冰,我知道你表面堅強實則內(nèi)心脆弱,你不可能和我死拼到底的,因為我足有你資產(chǎn)的兩倍,你拿什么和我拼?你還要明白,就算你和我死拼到底,給我造成了聚大的損失,但依著我的本事,只要入主集團,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這些損失全部撈回來的。所以呢,我奉勸你一句,還是收手吧。”“焦恩佐,你這是在做夢。我們之間,不死不休,你放馬過來就是!”沈銀冰冷笑一聲,扣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