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棠無助的搖著頭。
她身為‘石女’二十多年,前段時間才終于將這個手術(shù)做了,成為了真正的女人。
陸津聞,不能這樣對她!
見她又要哭喊出聲,陸津聞冷冷的皺緊眉心,揮了揮手,保鏢立馬上前捂住她的嘴。
“將她全身剝光!”
陸津聞看著那處,眉眼間滿是厭惡和不耐煩,“動手吧。”
“一定要讓她,好好感受!”
保鏢領(lǐng)命上前,連手套都未帶,直接拿著粗大的針頭戳了下去。
“啊——!”
被捂住嘴的沈月棠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只覺撕心裂肺的痛意席卷全身。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處正被絲線穿過,溫熱的血將身下浸濕,每一針都想讓她覺得就此死了算了。
沈月棠瘋狂的搖著頭,眼淚蓄滿眸眶,企圖想讓陸津聞心軟一點。
“啊啊啊——!”
眼前一片模糊,幾秒后,陷入黑暗。
看著昏迷的女人,陸津聞將一盆冰水澆了下去。
見她睜開眼,殘忍地笑道:“還沒結(jié)束呢!”
“給我剝了她的皮!千萬不要手軟!”
沈月棠目眥欲裂,“津聞,求你放過我我好疼,我會死的!”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讓我當牛做馬我也愿意。”
冰冷的刀尖落在她的皮膚,輕輕劃了進去,在皮膚下移動著,將一整塊皮膚劃了下來。
沈月棠疼得渾身顫抖,喉間像被一雙無形的雙手死死掐住,痛得早就說不出話來。
她清晰的感受著皮膚被一點點取下,身上早就痛得麻木,鮮血緩緩流出。
不知過了多久,她甚至以為自己已經(jīng)身處地獄,這才終于結(jié)束,
陸津聞厭惡的撇了一眼,薄唇輕啟,“別讓她死了?!?/p>
沈月棠就這么被扔在地下室,潮濕又冰冷。
身上的傷沒有得到治療,一直暴露在空氣中,更可怕的,是陸津聞還命令人放進來了十多條無毒蛇。
詭異的光芒下,冰冷的蛇扭動著身子緩緩靠近,信子發(fā)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嘶’聲。
她害怕的躲進墻角,身上沒有皮膚包裹的血肉傳來陣陣鉆心的刺痛,她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泛起無比的后悔。
她如果早知現(xiàn)在的下場和地步,她根本不會招惹宋梔!
可現(xiàn)實并沒有手軟,那些蛇見她反抗不了,便也纏繞了上去,在她的皮肉下狠狠咬了下去。
整整一個星期,陸津聞什么吃食都沒有送進來。
餓到極致時,她憑借著強烈的求生欲望,只能徒手將蛇絞死,剝了它的皮,生吃它的血肉。
等陸津聞再次打開地下室的鐵門時,她渾身憔悴,手上嘴上全都是干涸的血跡,地上零星散落著幾條死蛇。
他沒想到,沈月棠這么狠。
見他進來,沈月棠連忙爬著上前緊緊抱住他的雙腳,
“津聞,你原諒我了嗎?”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會改的,今后你不讓我做的事情我絕不會去做的,以前是我被豬油蒙了心!”
“我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津聞,我那么愛你,你不能這么對我!”
陸津聞?wù)驹谂_階上,居高臨下的看了她許久,眼中沒有一絲心軟。
他面色平靜,動了動指尖,“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