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現(xiàn)在想我了嗎?”傅淮川問。
“嗯,有點想了。”
傅淮川心滿意足的笑了,“乖,老公也想你了?!?/p>
“你身邊沒人嗎?”蘇禾吃吃的笑著問。
“我特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你打電話的?!?/p>
蘇禾嬌笑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平復了一些傅淮川煩躁的心。
又有人喊傅淮川了,兩人無奈,只好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謝清凝回來了,應小師妹要求,兩人今晚睡一個屋。
“也不知道明天雪會不會停?!贝髱熃氵M來后,搓著手給塞進了褥子下,“傅淮川今晚不來了吧?”
蘇禾說:“他那邊也忙,我說在這邊住兩天?!?/p>
“對了,師姐,那個男的,他怎么來咱們這個小道觀???”蘇禾好奇的問起關景行來。
“他怎么就不能來咱們這個小道觀?”
“上次奶奶壽辰,他也去了,這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怎么會知道咱們這里的?”
謝清凝說:“他來的時候,說是別人介紹的,要找咱師父開示,可惜來的不是時候。”
“哦,是這樣啊?!?/p>
“人看著很有禮貌,又彬彬有禮的,應該是個很有教養(yǎng)的人。”
蘇禾想想之前和關景行的兩次小交集,贊同的“嗯”了一聲。
重新回到觀里住,蘇禾感覺好像回到了從前,和身邊的師姐聊著天,聽師姐說著村里的事兒,就像搖籃曲似的,沒一會兒,人就睡著了。
相對觀里的恬淡生活,寧城的燈紅酒綠才是夜晚的開始。
廖美和兩個閨蜜在酒吧喝酒,因為傅淮川,她的心情很郁悶。
“怎么辦?我要怎么辦才能把他老婆給擠走?”廖美喝了一口酒,咬著后槽牙的問。
林婉晴咬著花生米,問:“你不說傅淮川的母親給你支招了嗎?你按著她說的去做就好了呀?!?/p>
“她出的那叫什么招?”廖美不滿的說,“她竟然叫我和蘇禾打好關系,這樣我才會有機會接近淮川。我干嘛要那么做?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還得要我去討好她?我才不要!”
初霜冷笑道:“小美,你要是連這種委屈都受不了的話,那我勸你還是別想著鳩占鵲巢能成功了。想上位的人,哪個不是忍辱負重呢?你以為輕松的幾句話,或是簡簡單單的黏一黏傅淮川,人家就是你的了?你不要想的太簡單了?!?/p>
廖美撇著嘴的看了初霜一眼,依舊不服氣的說:“可他們倆結婚才幾個月?。课铱刹幌嘈艜惺裁瓷詈竦母星??!?/p>
“怎么會沒有?聽說傅二少的腿就是她老婆給治好的,你還在這死鴨子嘴硬什么啊?”初霜說完,白了她一眼。
廖美坐在那生悶氣,片刻后,又無助的問兩人:“那我該怎么做?。空娴囊ビ懞锰K禾嗎?”
林婉晴說:“那就去唄,為了傅淮川?!?/p>
初霜瞧不上的說:“我就不明白了,世上男人千千萬,你就非要當那人人喊打的小三兒,你的道德底線在哪?我請問?!?/p>
“你不懂,我懶得跟你說?!绷蚊烙憛挸跛闹卑祝趾莅琢怂谎?。
她就是想嫁給傅淮川,這輩子就非他不可,哪怕沒了道德,她也想一條道跑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