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蕓蕓接起電話,冷笑的說:“是你二叔收買了秘書,叫她想辦法做傷害你的事。這秘書夠狠的了,竟然想到了潑硫酸。那天從派出所離開后,我故意叫律師不去追究,就想看看她背后的人是誰,果然是你二叔,他的人把秘書給保釋出來后,就給送出了國,當然了我也沒讓秘書好過。這次我給他們這教訓(xùn),讓他們也痛苦痛苦!”
傅淮川說:“姑姑,沒落下什么把柄吧?可千萬別連累到姑父?!?/p>
“放心吧,干脆利落?!备凳|蕓說完這些,又笑意盈盈的問:“這幾天在鄉(xiāng)下玩的開心嗎?”
“挺好的,每天優(yōu)哉游哉的,很是放松?!?/p>
“姑姑,我拿回來些我大師姐做的咸菜醬什么的,你吃得慣嗎?要不要嘗嘗?”蘇禾問。
傅蕓蕓驚喜的說:“好呀,都是自己親手做的是吧?我喜歡吃,給我拿來些?!?/p>
“明天我和淮川去醫(yī)院看二叔,你也去吧,我直接給你?!?/p>
“好嘞,那就這么說定了。”
掛了電話后,蘇禾佩服傅蕓蕓的雷厲風(fēng)行,“姑姑好厲害呀,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嗯,很爽利?!?/p>
蘇禾有些疑惑的問:“那你出車禍是怎么回事兒?也是被人害的?”
傅淮川沉默兩秒,說:“是大貨司機酒駕,追責(zé)什么的都已經(jīng)弄完了。”
“你相信嗎?”
傅淮川自嘲的說:“不相信又能怎么樣?姑姑之前幫我查過,并沒查出什么東西來。更何況,我這個情況,不相信也得受著不是?!?/p>
蘇禾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覺得他說的也沒毛病。
回家后,蘇禾就馬不停蹄地開始熬藥,把帶回來的新藥加了進去,放在砂鍋里咕嘟嘟的煮著。之后,又把帶回來的小咸菜醬都分裝盒子,放進了冰箱里。
煤球來到新環(huán)境,不停地叫著,把自己藏了起來。蘇禾給準備好了水,又煮了塊雞胸肉撕得稀碎放進它的小飯碗里,就沒再管它。
趁著熬藥的工夫,她下單了貓糧,凍干。又重新寫了解藥的方子,以及把那個補養(yǎng)茶里的草藥也都寫出來了,琢磨著與之相克的東西都有哪些。
她有個直覺,傅淮川的眼疾與這補養(yǎng)茶有極大的關(guān)系。她解釋不清為什么會對補養(yǎng)茶起疑,但就是覺得這個茶有問題。
傅淮川回來后也沒閑著,開始忙他的事,二叔受傷,對他來說在公司這方面是個機會,他立即給幾個心腹開線上會議,商討后面的工作內(nèi)容。
兩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擾。
兩個多小時后,藥熬好了,會也開完了,兩人回了房間。
“來,吃藥吧?!碧K禾走到他面前,把藥碗放到了他手里。
傅淮川聞出今晚的藥與往常不一樣了,“換藥方了?”
“是啊,大師姐幫我進山采了些我需要的藥,這回加進去,效果會翻倍的?!?/p>
傅淮川二話不說,直接一口悶了,那股嗆嗓子的味兒,讓他眉頭緊皺,臉都變成苦瓜了。
下一秒,蘇禾把榴蓮糖塞進了他嘴里。
兩者味道一混合,直接給傅淮川干干噦了,“嘔”的一聲,下意識的就想把糖吐出來。
“你敢!”蘇禾板著小臉喝道,“別忘了,這是對你的懲罰!把糖給我含到化!”
傅淮川理虧,臉上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樣惡心,不過他還是聽話的,硬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