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公主繼續(xù)道:“放眼整個京城,能拿出五千年人參的,最多三個勢力?!?/p>
“能輕松拿出,將其送人的,在這三個勢力里一個也沒有?!?/p>
上官浩也明白了昭華公主話中意味,倒吸一口涼氣,這何止是戰(zhàn)力驚人,令人望其項背。
也不止功高蓋世,無人可比。
就連這財富,天材地寶一類于其身上,似乎都是相當夸張的數(shù)字?。?/p>
秦淮泊進入內(nèi)場后,隨手找了個無人的偏僻位置,輕輕倒起佳釀,喝起酒來。
等一會魏國公出來,該盡的禮數(shù)到位后,他再離開。
秦淮泊于邊疆鎮(zhèn)守時,有一點,僅有邊疆將士們才清楚。
他是出了名的——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敬一尺,還一丈!
最開始秦淮泊在這里坐著,一身粗制布衣,雖眉宇英氣勃發(fā),氣質(zhì)不俗。
可大多數(shù)人,都將秦淮泊認作是魏家武夫護場。
一開始倒是無人關注。
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關注的人也多了起來。
“誒,那是魏家的武夫么?怎么那一副囂張模樣?”
“也還好吧,而且看樣子實力應該不低?!?/p>
“”
秦淮泊毫不在意周圍人對自己的妄議,自顧自喝著酒。
周圍的動靜也是一點點朝著邊上延伸、擴散,沒一會間,兵部尚書之女蘇婉容,也得知了這消息。
在她身側(cè)的胡明遠喝著酒,聽著蘇婉容的情話,臉上帶著笑容。
可心中卻是想著。
“媽的,整個京城就找不出幾個比你丑的女生了天天胭脂花粉全涂在臉上,用的全是京城上好貨,也只能勉強讓你能看而已!”
胡明遠想到當初自家老爹語重心長地安排自己所做的事情,最后還是咬牙忍下。
好歹是兵部尚書。
蘇婉容皺了皺眉,興許是先前發(fā)生一些事情,令得她心中壓抑許多怒火,無處抒發(fā)。
“什么?”
蘇婉容冷冷道:“魏家武夫,竟然還獨坐飲酒,這么快意?”
“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樣子,隨我走,我替魏家好好地管管奴才!”
胡明遠聽到蘇婉容,渾身一個激靈,酒醒了。
“婉容,你喝高了。”
胡明遠連忙拉住她的手臂,賠笑道:“婉容,這里是魏家”
蘇婉容擺手:“明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就是讓你爹再往上走一走的時候,加一助力嗎?”
“放心,這件事情我能滿足你?!?/p>
“教訓一個區(qū)區(qū)魏家武夫罷了,再怎么樣我爹也是兵部尚書,魏國公何以因一奴才與我家大動干戈?”
胡明遠被這條件給誘惑到了,吞了口唾沫,眼神中閃過狠辣。
“好。”
蘇婉容的囂張跋扈在整個京城都極其有名,尤其是對于那些地位卑賤之人,更是有著另類的折磨欲!
有的人,天生就是壞種。
如不然,兵部尚書也不會幾乎放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