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傅晚就算是看在狗狗份上,肯定也是要?;貋淼牧?。
他邀功似的湊到了葉沁身邊,“我就跟你說咱家寶貝女兒很有愛心,特別喜歡小動物,你還不信,這下信我了吧?”
“起開?!比~沁直接一手推開傅衛(wèi)國,“別在我跟前礙事。”
“晚晚吶,你怎么最近都不回來?都不想媽媽了嗎?”葉沁不滿意,“之前還說忙完這陣子就來陪我,現(xiàn)在還沒有忙完嗎?”
傅晚站了起來,只是恨不得自己能有七八個分身,這樣就可以挨個陪所有人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她嘆息一聲,“只是可惜了,我沒有找到荊條,不然就可以負荊請罪,請你們饒恕我最近的不歸家了?!?/p>
“你這孩子,媽媽哪里忍心你去這么做?”
葉沁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夠傅晚,跟著傅晚怎么待也待不夠,“媽媽就是想你多多陪陪我們?!?/p>
“你這以后跟顧聿白結(jié)婚了,有大把的日子呢。”
醋王,又來了一個醋王。
合著傅晚身邊全是醋王,她覺得如果開個釀醋廠,應(yīng)該是不愁找不到專業(yè)釀醋師傅的。
傅晚藏著笑,“四哥不是在家陪著你呢嗎?”
“你說那個?”葉沁直搖頭,“自從joyce回來之后,他的一顆心全飛到人家家去了,我們是住在一起,但我都幾天沒見到他人影了?!?/p>
傅衛(wèi)國還補充了一句,“人家給出的理由是陪著joyce做康復(fù)訓(xùn)練,他是個過來人有經(jīng)驗,助人為樂呢。”
“我真不想承認這么孬種的男人是我兒子,喜歡就喜歡,還不敢說出來,你這四哥是真丟人?!?/p>
葉沁雖然也想為傅北堯說幾句,但是傅衛(wèi)國說得確實是沒錯的,“整天扭扭捏捏的,用你們年輕人的話,是個當(dāng)舔狗的好手?!?/p>
狗狗聽到了熟悉的詞,立刻開始扒拉傅晚的腿,傅晚笑,俯身摸了摸狗狗的腦袋,“是在說舔狗,不是狗狗?!?/p>
“舔狗呢,可不是你哦?!备低?/p>
傅晚蹲了下來,摸摸狗頭,“你是狗狗,才不是什么舔狗呢?!?/p>
“我也不是。”
傅北堯也不知道是從哪里開始聽得,穿著個灰色的毛衣,靠在門框邊上,“你們說別人壞話,就不能避著點人嗎?”
“起碼不能在這院子里大聲喧囂吧?”傅北堯掏了掏耳朵,“我能聽得一清二楚?!?/p>
一家三口面面相覷,最后只落得一個簡單的哦字。
接下來就是該逗狗的繼續(xù)逗狗,該聊天的繼續(xù)聊天,至于傅北堯,三個人就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比起被議論,更讓人窒息的就是冷暴力。
三個人無聲無息達成了一致的默契,那就是不約而同地選擇忽略傅北堯。
“你們,就不覺得應(yīng)該對我說些什么?”
“我剛剛?cè)悸犚娏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