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使勁想了想,都沒有想到昨晚到底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她喝斷片了!
夏昭聽見阮桃這么一說,神情微微一滯。
大腦都來不及思考,就先一步回答道:“沒有?!?/p>
阮桃捂臉,尷尬不已道:“哎,我的酒量原來這么差呀?我都想不起來,我昨晚是怎么回來?幸好你說我沒有耍酒瘋,不然,我是真的不好意思去見葉醫(yī)生了?!?/p>
阮桃以前沒有喝酒的。
她以前是學舞蹈的。
學舞蹈的姑娘,連吃的東西,都有嚴格的控制,更不要說喝酒了。
后來不跳舞了,又是毀容又是傷了腳踝,更不可能喝酒了。
故而,昨晚是阮桃第一次喝酒。
她是真的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桃子,你的酒量不太好,以后別喝這種梅子酒了,要想喝酒,你可以喝紅酒,我表姐在普羅旺斯那邊有一間酒莊,每年會生產(chǎn)許多的紅酒,那些紅酒的味道,也是相當?shù)牟诲e?!?/p>
“行?!比钐掖饝暮苁撬?,“等我的臉好了,我們再慶祝。”
阮桃的話音剛落,夏昭的手提電話就響了。
“喂,我是夏昭,你哪位?”
電話那端,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男人從容不迫道:“您好,我是阮桃的大哥?!?/p>
“大哥,您找桃子啊,你稍等?!?/p>
夏昭將手提電話遞給阮桃,溫聲道地:“桃子,大哥!”
阮桃也顧不得喝醒酒湯了,她接過手提電話,怯生生的叫了一聲。
“大哥?!?/p>
阮桃只在阮家看見阮大哥的相片,但阮桃聽說大哥很厲害的。
“桃子,我到帝都醫(yī)院了,你的手術(shù),什么時候做?”
阮桃道:“葉醫(yī)生說,我的手術(shù),要下午才能進行?!?/p>
“你的主治醫(yī)生是誰?”
阮桃回答道:“葉琳瑯醫(yī)生?!?/p>
“我知道了,我在醫(yī)院等你……”
兄妹二人結(jié)束通話后,阮桃緊張兮兮的去了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阮大哥則是抓了一名護士問道:“同志,麻煩請問一下,葉琳瑯醫(yī)生的診室在哪里?”
護士熱心的給阮大哥指了路。
阮大哥按著護士的指引,找到了葉琳瑯的診室。
葉琳瑯的診室外面,依舊有許多病人在這里等候著。
阮大哥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等待。
直到診室里沒有人了,阮大哥才大步流星的走進診室。
“葉醫(yī)生,您好,我是阮桃的大哥,阮青松?!?/p>
葉琳瑯打量著阮青松,溫和從容道:“請坐。”
阮青松坐到葉琳瑯的面前,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葉醫(yī)生,你能給我說說我們桃子的情況嗎?”
葉琳瑯沉聲道:“阮桃的腳踝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目前是需要做臉上的整容手術(shù),這是一個小手術(shù),手術(shù)過后,她的臉上就會恢復到?jīng)]有受傷前的模樣?!?/p>
阮青松一聽,松了一口氣,道:“謝謝你,葉醫(yī)生?!?/p>
“這是我身為醫(yī)生,應該做的?!?/p>
阮桃和夏昭趕到的時候,阮青松已經(jīng)坐在診室門口的長椅上寫寫畫畫了,陽光照耀在她的臉上,愈發(fā)顯得他專注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