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他也是俊美非常,但是總有一股子陰郁的美感。
有點(diǎn)瘋阰美人的意思。
今日卻好像正常許多,感覺更好看更陽光了,渾身發(fā)光。
大哥也好像又回到浪蕩子的模樣,懶洋洋的有點(diǎn)痞帥,沒那么嚴(yán)肅了。
不知道去干什么好事了,變化這么大。
江棉棉奶聲奶氣的問阿爹:“阿爹你出去這么久,棉棉好想你,你有沒有給我?guī)ФY物。”
長輩心情好,就要討禮物,基操。
江長天被問的有點(diǎn)小愣住了,今天倒是真的沒有想到給小家伙帶禮物。
不過她問了,肯定有。
江長天搜羅了一下身上,摸索出來一把小刀。
這把小刀是他一直隨身帶著的,曾經(jīng)了給了他一半活著的勇氣。
如今好像不需要了,他有比小刀更重要的東西。
這小刀是他阿爹活著的時候給他的。
他也異常珍惜。
今日,江長天把小刀拿出來,遞給了小棉棉道:“給,可以削果皮?!?/p>
江長天笑道。
他們家一直很窮,大家吃果子都帶皮,就這個小的,一定要把皮皮削掉吃,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精貴毛病。
看殷姑一副習(xí)以為常,本該如此的樣子,江長天其實(shí)對自己的身世已經(jīng)有了猜測。
可是他又不確定,他看了江老夫人的信,一封是給七皇子妃的,一封居然是給大駙馬爺?shù)模L公主的丈夫。
實(shí)際上他只是看過,沒有截留,信還是送出去了,他不敢相信江老夫人的話,他想著等人來,正好順藤摸瓜。
江棉棉沒有想到隨口撒嬌,居然真有禮物。
很開心的拿著小刀,呲溜滑下來,又去找阿兄。
同樣的理由問了一遍,阿兄給了她一個親親,親的她一臉口水
算了,自己玩吧。
江棉棉拿著小刀很開心。
開始了她的削皮皮生涯,把果子用刀一點(diǎn)一點(diǎn)分解開,果皮果肉子子,分的清清楚楚。
分完猶不滿足,如果有小動物就好了,可以復(fù)習(xí)一下解剖課程。
江棉棉這樣想著,第二天就收獲了江小樹帶著螞蟻大軍給她扛來的一只小兔子。
灰色的兔兔。
已經(jīng)被咬死了。
可惜了一只漂亮的兔兔。
江棉棉拿著小刀,劃開兔兔的外皮,脖子,筋膜,骨頭,內(nèi)臟,分類放好,整整齊齊排列。
力氣大有一點(diǎn)好,解剖的時候,一點(diǎn)不卡手,不用停頓,直接劃過去。
擔(dān)心被家人發(fā)現(xiàn),嚇一跳,江棉棉分割好兔兔,分割成最小單位,又讓小螞蟻們抬走吃掉了。
完美合作。
每天她抽出一點(diǎn)時間,收獲小螞蟻給的獵物,然后她解剖分割,再給小螞蟻們扛走。
技藝日漸成熟。
江棉棉也覺得很安心,好像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屬于自己的特長,果然人有一技之長,到哪都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