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館長,站在窗戶邊上,滿眼的惆悵。
當初,列賓一副《伏爾加河的纖夫》直接讓白熊國的美術(shù)地位上升了一個臺階,開創(chuàng)了一種新的流派。
而這幅畫也開始正式出名。
當時他的確去了一趟夏國,在回來時,畫就不見了。
無奈之下只能找一名模仿大師,對著列賓原本的圖片開始模仿,包括后面的那一副《意外歸來》也是如此。
那名模仿大師的天賦很高,這么多年以來一向都天衣無縫,幾乎無人能識別得出來。
可未曾想到。
夏國一檔綜藝節(jié)目竟將他們的遮羞布給扯開了。
另一邊。
火雞網(wǎng)的這名記者感覺極為憤怒。
他作為副主編的存在,擁有著極大的話語權(quán),立馬就開始編輯文字,準備將陳玄的傲慢、自私給表達出來。
當他洋洋灑灑寫了三千多字,準備向網(wǎng)上以及關(guān)注他們火雞網(wǎng)的網(wǎng)友吐槽陳玄的“惡行”時,卻突然看見了一小排紅字。
“你已無編輯發(fā)布權(quán)限?!?/p>
正在他懵逼時。
網(wǎng)站負責(zé)人這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你小子真是瘋了,敢那樣對陳玄老爺子說話,你不配做這個職業(yè),從今天起,你被解雇了?!?/p>
這記者正想解釋,然而那邊的電話卻直接掛斷,并且將其拉黑。
而在直播間內(nèi)。
陳玄也沒心情繼續(xù)直播下去,直接就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去。
只留下了一句話:“小嫖,該做飯了!”
望著這一幕。
馬老師兩人也滿臉無奈。
剩下的記者還沒開始采訪呢。
這一排數(shù)下去大概還有十來名。
于是在這一刻,馬老師只能重新將他們的麥克風(fēng)打開,滿臉歉意。
“沒辦法,老爺子今天實在太生氣了,希望各位記者朋友們別在意,但總體來說話糙理不糙,我覺得老爺子的意思還是對的,所以你們要是有別的想法的話,那么也可以自行進行交流,反正你們說了也不算,最終還是得看白熊國國家博物館那邊的意見,我想你們應(yīng)該也沒什么聯(lián)系吧,好了,話已至此,各位再見!”
說完,馬老師便掛了電話。
這番話看上去非??蜌?,實則滿滿的都是惡意。
在剛才的采訪過程中,他也感覺到極為不爽。
這些媒體似乎都站在對方的角度。
要么就是站在世界的角度。
但他們卻不會站在自家人的角度,換句話說,那就是屁股歪了。
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想去管那些事兒。
反正陳玄老爺子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
直播間的觀眾們看得自己身心愉悅。
“說的對呀,白熊國的人又不給他們錢,他們這么盡心盡力的干什么?”
“都什么年代了還世界大同,要是剛才我能上麥就好了,我要罵的那幾個記者滿地找頭?!?/p>
“這兩大網(wǎng)站的記者怎么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是不是瘋了?”
“老爺子確實高,粉了粉了!”
“哈哈,他們搞的其他記者都提不了問題,估計其他網(wǎng)站的記者得恨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