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以坤,同樣有責(zé)任。
左晴晴聞言,自嘲一笑,“我以為,我可以阻攔,當(dāng)年的事情,以坤并非有心,他沒有辦法,我知道,說的再多,于你而言,定然都是多余的,可是,當(dāng)年實屬情非得已!”
是啊,若非情非得已,又怎么會,如此喪心病狂。
冷冷一笑,“就為了自保,藍(lán)家就可以如此違背良心?藍(lán)夫人,這樣的解釋,你相信么?”
左晴晴無言以對。
為了自保,罔顧人命······
歐雅蘭淡淡的說,“我沒有義務(wù)去救他,就算是死,也與我無關(guān),所以,你另請高明吧!”
她可不是圣人!
左晴晴聞言,乞求地看著歐雅蘭,“就當(dāng)我求你,只要你愿意幫忙,我可以不惜代價,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需要,所以,幫不了你!”
左晴晴面如死灰。
歐雅蘭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淡淡的說,“我還有事,就不陪藍(lán)夫人喝咖啡了,還有,希望藍(lán)先生能度過此難!”
莞爾一笑,站起來離開。
左晴晴倏然開口,“等一等!”
歐雅蘭腳步一頓。
是夜,海浪翻滾,夜風(fēng)輕呼。
穿著一件浴袍,凌亂的長發(fā)挽起,歐雅蘭站在窗臺下,看著遠(yuǎn)處的海面。
天上繁星全部倒映在海面上。
黎靜上樓,就看到她站在二樓的客廳一動不動。
微微一滯,走過來,站在她旁邊。
“有心事?”
歐雅蘭回神,看著黎靜,淡淡一笑,輕聲道,“沒有!”
黎靜莞爾,“你今天去見了左晴晴之后,回來就有些不對勁,她說什么了?”
她們昨夜午夜就全部回來了,今天接到左晴晴的邀約,歐雅蘭就赴約去了,沒想到,一回來,就心神不寧。
“她讓我請我媽媽來救她的丈夫!”
黎靜一頓,隨后了然,“歐伯母的醫(yī)術(shù),確實很好,你怎么說?”
歐雅蘭眼神微斂,“我想起了曦兒!”
“嗯?”
“你說我該不該去幫她?”
歐雅蘭無頭無腦的兩句話,讓黎靜無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多簡單的事兒?哪有讓你傷神的必要?”
就為了這點事,就傷神了個晚上,真的······
傻了!
“其實,他怎么樣,我并不關(guān)心,只是,我突然間想起了曦兒!”
黎靜側(cè)目,莫名其妙,“這和曦兒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扯到她身上?”
籃家的事情,和曦兒有什么關(guān)系?
歐雅蘭幽幽開口,“藍(lán)以坤有一個女兒,比曦兒大一些,很可愛!”
這才是重點。
她可以無情,可以狠辣,但是,卻不能坐看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而無動于衷。
沒有父親的孩子,真的很可憐。
不管是她,還是曦兒,都是如此,多招人心疼啊。
藍(lán)悅才七歲,如果這個時候沒有父親,會不會一輩子會像她一樣?
“曦兒······”
歐雅蘭苦苦一笑,“我不想,再看到和我一樣的人出現(xiàn),所以,確實迷茫了!”
她心疼沒有父親的孩子,是天性使然,還是感同身受,只有她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