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白坐在沙發(fā)上,冷著臉:“哪個同事,男同事?”
“我見不得光?”
“剛剛送你戒指,轉(zhuǎn)頭讓我躲起來,咱們兩個是在偷—情嗎?!?/p>
阮梨就知道他不好說話。
想了想后轉(zhuǎn)身回到臥室,把那枚戒指拿出來戴上,才緩緩走到江辭白的身邊,在他的注視下主動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仍舊冷著臉,但手卻下意識的稍抬,箍住了她的腰。
阮梨抱住他的脖子,貼身的睡衣勾勒出了身材輪廓,前凸后翹,胸口微微的起伏,她獨有的香氣盈滿鼻尖,然后朝他靠近,烏黑的眼睛里仿佛盛著細(xì)碎的星光,看的人晃眼。
狗男人需要哄:“戒指我其實很喜歡?!?/p>
一張素凈卻漂亮的小臉近在咫尺,她稍稍直起腰,被裙子包裹住的小腰纖細(xì)柔軟,弧度曼妙:“不只是因為貴。”
軟著聲音和他撒嬌:“因為是你送的,所以很喜歡。”
江辭白的臉色稍稍緩和,喉結(jié)滾了滾,神色晦暗,冷哼了一聲。
他坐懷不亂,看著阮梨沒有動作,也沒什么表情,一句話都不說。
阮梨心里其實不太平衡。
戒指她表示自己很喜歡了,至于不讓他見自己的同事,不只是對自己,對他的名聲也好,大家看到她和唐雨詩身邊的男人都是同一個,多影響他的形象啊。
雖然狗男人可能不在乎。
但憑什么哄他!呸!
她耐心消失,哼一聲放下手就要走,待會顧棋他們來了愛咋咋地,反正腳踏兩條船的人是他,她是因為協(xié)議沒結(jié)束被迫留在他身邊的,到時候協(xié)議結(jié)束了,她就裝無辜,都是江辭白的錯。
都?xì)绨?,她不管了?/p>
人哪有不瘋的,一拳把地球打爆!
誰知道腰間的那雙手跟焊住了似的,她想走都走不掉。
江辭白扣住她:“就這么點耐心?”
阮梨雙臂環(huán)胸,沒好氣且理直氣壯:“對?!?/p>
幾不可尋的嘆息聲在她的耳畔響起,阮梨掀了掀眼皮,昂著下巴像是驕傲的小天鵝似的,臉頰氣的鼓鼓的,嘴角往下撇著,坐在他的懷里,但是在盡量的保持著不碰到他一點,胳膊稍微碰到他的胸膛了,就是身子一個往旁邊側(cè)的大動作。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生氣了。
偏偏眼睛時不時的瞥他一眼,在看他下一步是什么動作,然后很快收回去,怕他發(fā)現(xiàn)。
江辭白莫名的被可愛到,心口一陣軟的塌陷,他眉眼溫和:“脾氣真差?!?/p>
他不是這般可以縱容別人在自己面前亂發(fā)脾氣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卻覺得阮梨生氣都格外可愛,他想伸手去抱,阮梨掙扎著不讓他碰。
江辭白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愿意陪著她鬧,也愿意妥協(xié)。
“知道了,聽你的,我不出聲,行了吧?!?/p>
阮梨的目的達(dá)成。
“受虐狂吧你?!?/p>
好好哄他拿架子,不哄了他又妥協(xié)。
以前自己大概會一直哄他,因為喜歡他,所以希望他能高興。
喜歡一個人,確實會變的卑微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