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下,二弟的藥也沒了,他們整整找了300年,好不容易得到“五寧草”會在這場拍賣會出現(xiàn)的消息,可現(xiàn)下就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
欸——他心中嘆氣。
早就和父親說不要讓陳柔出門,可父親偏偏顧念那點子親情,現(xiàn)下和風蕭蕭鬧得這么掰,可如何是好。
陳紫陽站起身,滄桑的對風蕭蕭一拜,“前輩,打擾了,告辭?!?/p>
話落帶著陳家人轉(zhuǎn)身走了,背影有些蕭索,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完全不復之前的儒雅清貴。
易老爺子在后面嘆了口氣,老友什么都好,就是太護短,也太顧念親情。
陳丫頭受了委屈,他想給她出頭,可卻耽誤了陳宇。到底誰對誰錯也就說不清了。
“五寧草”這件事不能怪陳紫陽,也怪不得風蕭蕭,時也命也!
風蕭蕭沒再與易家人多說什么,本也和他們沒什么交情。
此時“門童”已經(jīng)等在天字四號包廂門口,見到風蕭蕭以后,連忙臉上帶笑。
行了個道禮后,親切的對風蕭蕭說:“會長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您,還望勞駕前輩移步?!?/p>
風蕭蕭點點頭,回頭和易水寒交代了聲,“我走了,回見?!鄙斐鍪置磁吹念^。
易水寒若有所思,點點頭道:“回見?!比缓笠庥兴傅牡奶嵝训溃骸靶⌒男??!?/p>
風蕭蕭知道他是怕協(xié)會坑她,笑著接受了他的善意。
轉(zhuǎn)身和“門童”走了。
——
風蕭蕭走后,易家姐姐皺著眉問弟弟,“花月白那個老狐貍怎么會和那位有聯(lián)系?”
易水寒淡淡的道:“龍獒想邀請她入會,讓花月白做說客?!?/p>
易家姐姐點點頭,表示理解:“龍獒肯定不會放任風蕭蕭,這個現(xiàn)任的花國修真圈子第一人,游離在協(xié)會之外。
光是這個名頭就太有號召力了。
你也不用擔心,協(xié)會開出來的條件肯定不會差。”
弟弟是她從小看到大的,雖然他面色不顯,但微微蹙著的眉頭,明顯是在擔心。
不過她心里也有些安慰,族中最近亂的很,外祖的意思是為小寒找個靠山,叫他能在族中站穩(wěn)腳。
可若是小寒能心系于那位,也是他的造化了。
易水寒點點頭,并未多言。他不是怕不好,就是怕太好了。
風蕭蕭隨著“門童”來到了協(xié)會八十層,會長辦公室。
整個一層是個大開間,里面種滿了靈草、靈藥和靈植。
知道的說來這里是會長辦公室,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到了植物園呢。
龍獒站起身,依舊是那一身黑衣,冰冰冷冷的樣子。
讓風蕭蕭坐下以后,開門見山的問:“加入?yún)f(xié)會有什么條件,提吧?!?/p>
花月白:……
他那原本笑瞇了的臉,立刻變得皸裂。
他之前軟磨硬泡的生拉硬拽,就是為了叫風蕭蕭覺得,協(xié)會為了請她入會拿出了足夠的誠意。
可是現(xiàn)在會長這是在干什么?公事公辦,以利誘之嗎?
明明之前做了那么多,會長就不能賣點好給風蕭蕭嗎?
要不是龍獒不能打,他早就過去把他按在桌子上猛錘一頓,讓他好好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