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不以為然,要知道吳哲端本來就瞧不上我,現(xiàn)在吳倩又頗受吳鎮(zhèn)山的寵愛,吳哲端肯定就更不贊成我們在一起了。另一方面,雖然我和吳倩發(fā)生了那種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這種時候,還不能暴露這層關(guān)系,要不然吳鎮(zhèn)山必定會大發(fā)雷霆,繼而影響到吳倩今后的發(fā)展。
“今年我就不陪你回去了,胡家這個麻煩還沒有解決,我現(xiàn)在也沒資格爭取他們的祝福。但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努力拉近我們之間的差距,不為別的,就為有一天我能配得上你?!?/p>
“我嫌棄你啦?”吳倩滿臉不爽地問。
“你沒嫌棄我,但我也不能讓你夾在中間犯難?!蔽艺f。
臘月二十九,省城的夜景更加熱鬧,到處都張燈結(jié)彩,準備迎接新年的到來。
吳倩是大年三十早上離開省城的,送她上車后,心里面空蕩蕩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樣。
我深呼一口氣,轉(zhuǎn)身便離開車站。
也就在這時候,不遠處一張臉正沖我人畜無害地笑著,我一咬牙,直接沖了過去。
那貨看到我殺氣騰騰的,掉頭就跑。
我邊追邊怒喝:“姓季的,你給我站??!”
前面奔跑的正是季天成。
王八蛋,終于敢露面了!
“張凡啊,我都這把歲數(shù)了,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奔咎斐梢贿吰疵寂?,一邊說。
“你別跑我就給你面子!”我說。
“哈!你看你,又低估我的智力了,我不跑還不得被你活剝了?”
他在前面跑,我就在后面追。
不得不說的是,這貨的體力真心不錯,一口氣跑出幾公里,最后才精疲力竭地癱坐在路邊一個花壇上,汗流浹背,大口喘氣。
我也累得汗如雨下,拖著沉重的雙腳走過去,一把揪住季天成的衣領(lǐng),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是真的跑不動了,張凡,我又不是你仇人,用得著拿命來追我嗎?真的服你了?!奔咎斐傻淖炱ぐl(fā)白,滿臉無奈地說。
“不是仇人?你差點害死我了!說,為什么要給我們下藥!”
“你讓我緩緩行嗎?”季天成大口喘著粗氣。
休息了幾分鐘,季天成才緩了點力氣,故作可憐之態(tài)地看著我說:“我一天沒吃東西了,就算要殺我,能不能讓我做個飽死鬼?”
“好,那就滿足你臨死前最后一個愿望。想吃什么?”
“最好是貴點的,今天過年......”
幾十分鐘后,江邊一家飯店里。
這貨倒也沒跟我客氣,點了一桌子菜,還要了一瓶好酒,吃得不亦樂乎。
“很久沒有過這種豐盛年了,以前過年的時候,最多也沒吃上四個菜。張凡,你別光招呼我,你也吃啊,這么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呵呵。”季天成笑呵呵地說,看樣子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頓飯是怎么來的了。
“你想叫我提醒你才說?”我雙手抱胸,冷冷地盯著季天成。
“唉!多大點事兒,用得著斤斤計較嗎?再說了,胡家那女人長得也不賴,更何況人家還是青山派的千金?你不吃虧。至于吳倩,那就更不用說了,她早晚是你的人,我只不過是幫你們快點完成那種關(guān)系。這么一說的話,你還得感謝我啊。呵呵。”季天成滿臉賤笑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