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今天去會所見了不少女人,你心動了!”“是不是覺的自己吃虧了?”“你是不是想換一個女人?”“你現(xiàn)在有解藥了,心思也活了是吧!”榮子姻哭的委屈,也哭的肆意。她也不知道那里來的那么大的委屈,反正就是覺得委屈。因為陸流澤莫名其妙的話。她一邊哭,一邊下狠勁去掰開男人摟住她腰的手。但男人的手臂就像是兩把鐵鉗,將她牢牢地箍住了。她越哭越急,越急越哭,更是使勁地去拍男人的手臂?!瓣懥鳚桑銤L??!”“這輩子你都不要碰我了?!边@會子陸流澤也懵了。他說錯什么了嗎?明明就是沒有說錯嘛?今天他特意給方瑜晨遞了話,讓他自己送他天真真去會所,不用來接榮子姻。為了不著痕跡地阻止小女人去會所,他還趁著她打扮,特意跟她聊天,逗她笑,逗她開心。最后還跟她說了,讓她打扮完了,先拍一張照片過來。要是太美就不準(zhǔn)她去會所,而是去機構(gòu)找他。而且,他還在辦公室里準(zhǔn)備了一個驚喜。說白了,他壓根就沒打算放小女人去那什么破會所。在他看來,去那種地方聽那些長舌婦嚼舌根,簡直是玷污了他的寶貝老婆。他自己的老婆,打扮好了,當(dāng)然只能給自己看。但這些話他要是直接說給小女人聽,她一定會覺得他太霸道。如果直接不同意她去,小女人一定會覺得他在控制她的社交。說不定她會生氣。就像現(xiàn)在這樣。聽著榮子姻越說越不像話,又哭的不成樣子,陸流澤也是又氣又急。他覺得他真是病得不輕了。以前身邊沒有女人,他也沒有這么多的情緒。自從那年有了她,他的整個心臟就長在了小女人身上。他知道有很多男人都不止一個女人,但他卻只想要她一個。不但他的過敏癥有這個需要,他的身體和整個身心也都只要她。他發(fā)了瘋一般想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他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更不想她離開一步。他只想要她是獨屬于他的小女人。哪怕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也有了幾個可愛的兒子。他還是總也擔(dān)心有一天會失去她。沒了她,他也會變成夢里的那個他。那個在冰層后面,雙目冷漠,絕望,痛苦,了無生機的男人。一想到那雙死寂的眼睛,他就疑心自己是否曾經(jīng)失去過她。這個想法讓他心如刀絞,五臟六腑都像是被刀插滿了。他緊緊地扣住榮子姻的腰,不論她怎么用力的打他,怎么訓(xùn)他,他都舍不得放手。直到聽到她那句話。“陸流澤,你滾??!”“這輩子你都不要碰我了?!边@話就像一聲聲雷鳴,震的他六神無主。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疼,插在五臟六腑上的那些刀似乎在同一時刻齊齊被抽了出來。巨大的疼痛蔓延到他的每一根神情,讓他的指尖也抖動起來。那一刻他不去想為什么榮子姻會說這些話?為什么她打扮好了不給他發(fā)照片?為什么她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就去了聚會?為什么她會這么生氣,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