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氏破滅之后,周云洲就投入了伯爵的陣營,但老z作為伯爵的左膀右臂卻在這個時候求見他,是陸流澤沒有想到的。
老z怎么敢公然出現(xiàn)在黑水山?
之前兩方人馬在黑水山火并之后,以老z的能力,不可能沒有查到是他,如今竟還敢送上門來?
“這些勢力如今竟都這么猖狂了嗎?”陸流澤擰了擰眉。
“爺,要不、就不見了!”陳誠在一旁出著主意。
“為什么不見?”陸流澤一臉冷厲,捏著手里的刀片,瞇了瞇眼,“我倒是想看看他有多大的籌碼,敢來這里?”
陸流澤替榮子姻掖好被子,吩咐魑魅魍魎四人守著帳篷,
雖然當(dāng)時榮子姻是以男人容鹿的身份出現(xiàn),但他心里就是不想讓這個老z見到她。
再次見到老z的時候,陸流澤猛地想起了當(dāng)日他說的那句“小鹿,你不是說要跟我走嗎”,心里就有點(diǎn)后悔怎么沒讓陳誠拿把大家伙來,把這個變態(tài)打成篩子。
不過,老z卻表現(xiàn)的像個老朋友一般,老遠(yuǎn)地看見陸流澤后,那張始終沒有表情的臉上甚至擠出了一些笑意。
“太子爺,久仰久仰。”
“z先生客氣了,”陸流澤迎上老z那沒有情緒的眼睛,一臉淡然地道,“我與z先生素?zé)o來往,見面很是不妥。”
這意思很清楚了,一個是人人喊打,一個豪門頂流太子爺,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見什么面?
再說,他希望在老z這里,只有容鹿,沒有榮子姻。
雖說他不怕老z,但作為一個識時務(wù)的人,他知道老z這種人的可怕,因此能不招惹便遠(yuǎn)遠(yuǎn)躲開。
而且榮子姻正懷孕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想再生風(fēng)波。
“太子爺這話就不對了,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們說不定就是朋友了?!?/p>
老z揚(yáng)了揚(yáng)濃眉,一副興致很高的樣子,顯得他右眉弓那道短傷疤也多了幾分柔和的味道。
聽了這話,陸流澤不自覺地蹙了蹙眉,做朋友?下輩子也不能夠?
也許是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老z又道,“上次多有得罪,不知道小鹿居然是太子爺?shù)娜耍€好沒有傷著人。”
見陸流澤依然沒有說話,老z又道,“不過,小鹿兄弟著實下手太狠,不但弄死了法師,一百來號兄弟也命喪這黑水山中,伯爵他老人家很不高興吶。”
聽老z說起伯爵,陸流澤心里動了動,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樣,“我家孩子嬌養(yǎng)慣了,受不得氣,一向有仇必報,法師不招惹他就一點(diǎn)事沒有?!?/p>
這話很氣人。
你死多少人是你的事,伯爵不高興又如何,是他活該!
沒想到老z聽了這話卻一點(diǎn)意外都沒有,甚至那沒有表情的臉還多了一絲笑意,這讓陸流澤很不高興。
“哈哈,聽聞太子爺護(hù)短,不想比傳言更甚,看來我兄弟法師死的不冤?!鳖D了一下,他又道,“不過,小鹿兄弟把我的個人資料撒的到處都是,害我無處容身,也著實狼狽?!?/p>
說到此處,老z突然輕笑一聲。
這輕笑傳到陸流澤耳里,他只覺得刺耳異常,恨不得讓老z立時啞了嗓子。
當(dāng)下便冷冷一笑道,“所以,z先生是來報仇的?”
老z卻連連搖頭道,“那倒不必,就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話說到此處,陸流澤都快忍不住要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