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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燼夜醒來之后,我拜托護小姐姐將他之前給我的股份和不動產全部還給他。
從此以后,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糾葛。
但是江燼夜卻不愿放手,他每天都到我的小區(qū)蹲守我,跟蹤我上下班。
甚至每天都點下午茶討好我新公司的同事。
種種行為讓我煩不勝煩。
這天,我和傅寒約好了去看演唱會。
他來接我下班的時候剛好碰見了蹲守在一旁的江燼夜。
江燼夜見他牽著我的手,還要來抱我,沒忍住下車,打斷我們,
灼灼,你之前總說自己頭疼,這是我特地從一位老中醫(yī)那買的藥,治頭疼很有效果的。
傅寒見我不耐煩的模樣,走上去想要接過來。
江燼夜卻避開他盯著我。
傅寒聳聳肩,轉身走向我的時候不小心絆倒了。
我連忙扶住他,生氣地看向將江燼夜,
道歉!
沒有,不是我推的。他囁嚅著解釋道。
我當然知道不是他推的。
傅寒是為了接過你手中的東西,所以才摔倒的,道歉!
灼灼這對我不公平,你這是在遷怒。江燼夜委屈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是遷怒。
但那又怎樣
傅寒在我心里比他重要一千倍一萬倍。
對于我討厭的人,為什么要和他講道理
聽我這么說,江燼夜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現(xiàn)在他才真的相信,我不愛他了。
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也不想在我的嘴里聽到更刻薄的話。
于是,他轉身就走。
從那天起我就再沒聽過江燼夜的消息。
在聽見他的消息的時候是他媽媽打電話求我去看看他。
根據(jù)地址我來到了一家精神病院。
見到我江母抹了抹眼睛,將我?guī)У搅艘婚g病房。
病房里江燼夜正在接受電擊治療。
原來為了補償我。
把自己對我做的事重新做了一遍。
他報名了心理研究自愿成為實驗體。
每天接受不同程度的藥物催眠和電擊治療。
不過把自己變成了精神病。
江母跪著求我,
你去勸勸小夜停止這些實驗吧,再這么下去,他真的會死的。
我和他爸就這一個兒子。看在你們談過一場的份上你救救他吧。
我看這里面痛苦到抽搐的江燼夜,
打開門走了進去。
你現(xiàn)在無論做什么,我都不會原諒你。
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一看身邊人,不要每一次都在失去的時候才學會珍惜。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就走,背后傳來巨大的痛哭聲。
我的腳步絲毫沒有停頓。
該我說的我都盡到了。
接下來他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我本以為他會就此作罷。
沒想到有一天他突然發(fā)病,要去燕山。
他嘴里不停念叨著,只要在燕山度過一晚,灼灼就會原諒我。
于是他突破江母的阻攔,甩開跟蹤的保鏢,一頭扎進了燕山。
結果碰上了正在逃竄的流犯,被一刀斃命。
他的死訊傳過來的時候,我正在準備和傅寒的婚禮。
江母,希望我能去參加他的婚禮,送送他。
半晌,我拒絕了。
我已經(jīng)徹底走出來,就不要再與過去的事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