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悅兒的語氣聽起來比林清雅要氣憤很多,好像她才是蕭涵知的未婚妻一樣。
“剛剛的游戲不過是個誤會。”林清雅十分大度。
“什么誤會?我們其他人玩游戲的時候也沒像她那樣!而且清雅你是不了解林又夏這個人,之前在麗薩姐的派對上,她做出的出格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說?!?/p>
柏悅兒說完,又四處找了一圈,就在她要往假山這邊走的時候,蕭涵知趕緊把林又夏往他的身前拉了拉。
兩人彼此相貼,呼吸相交,林又夏覺得整張臉就跟快燒著了一樣,心臟就差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幸好柏悅兒在來的過程中踩到了什么東西,哇哇大叫起來:“啊,什么人這么惡心,竟然讓狗在花園里拉屎!清雅,我的高跟鞋上踩到狗屎了!”
聞言,林又夏差點笑出聲來,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惡女自有狗屎運。
“趕緊回去換一雙鞋子吧,我那里正好有備用的。”
“清雅,還是你想的周到,一會兒回去后你幫我看這點,可千萬不能讓周恒看見我這幅狼狽的樣子?!?/p>
“周恒?你不是早就跟他分手了嗎?怎么還在乎他是怎么看待你的?”
“清雅,這個你就不懂了,我覺得周恒他對我還有意思,雖然他家里的條件比不上我家,但是做個備胎總是好的……”
兩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林又夏吐出一口氣,一側(cè)頭,臉頰就擦到了蕭涵知的下巴。
她頓時就手足無措,兩只手簡直無處安放。
最后還是蕭涵知放開了她。
“蕭師兄,你清醒了?”林又夏低著頭看著腳尖,沒話找話。
蕭涵知半天才“嗯”了一聲:“回去吧,這里太冷了,你穿的不多?!?/p>
說完,男人就習(xí)慣性地雙手插入口袋里,往假山另一邊走去,就好像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不過是一場荒唐的夢境。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匆匆趕過來的林沐橙。
看見林又夏和蕭涵知一前一后地朝著酒店里走去,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他不動聲色地將林又夏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與蕭涵知保持一段距離。
蕭涵知注意到了林沐橙的小動作,幽深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夏夏,你讓我去幫忙帶走一個喝醉酒的人,這個人不會就是蕭公子吧?”林沐橙偏頭問林又夏。
林又夏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看蕭公子的樣子,也不像是喝醉酒了。”
“二哥,他剛剛的確有點醉,可能是湖邊的冷風(fēng)太涼了,把他給吹清醒了,既然他沒什么事情,那我們就趕緊回去吧。”林又夏邊走邊說,“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不想回去玩什么游戲了,喊大哥他們都出來,選一間房間早點休息吧?!?/p>
林沐橙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p>
三人前前后后地進入了酒店里,林沐橙忽然說自己有東西丟在了外面,說是要回去找。
林又夏本來也要幫忙的,卻被林沐橙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