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瞬間窒息,他本能地想要推開沈曼,卻被沈曼的力量死死壓制。
下一秒,沈曼的唇用力吻在他的喉結(jié)上,還用牙齒輕輕咬著。
李特助只覺得一道電流從脖子處瞬間蔓延開來,襲遍全身。
那種感覺十分陌生,卻又讓他食髓知味。
李特助再也忍不住,下意識地反客為主,一個翻身,將沈曼壓在了身下。
沈曼的手在他脖子上摩挲。
李特助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胸膛劇烈起伏,可他還殘存著一絲理智。
他站直身體,努力平復著紊亂的呼吸和狂亂的心跳。
看了眼癱倒在操作臺上,發(fā)絲凌亂、雙頰酡紅的沈曼,又趕忙移開了視線,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剛才那電光火石間的親密接觸,讓他內(nèi)心的情感防線搖搖欲墜。
她醉了,不清醒,不能趁人之危,李特助不斷在心底告誡自己。
沈曼用一種控訴的眼神看著他,嘴里又開始嘟囔:“為什么對我不行。”
她嗚嗚地哭了起來,好不容易看上的一張臉,非常符合她的審美,他居然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沈曼原本想說,你為什么面對女人就不行,非要喜歡男人。
但因為酒精麻痹了大腦,一時間表達得不夠清晰,只能對著李特助不斷重復“你不行”。
“不行”這兩個字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大忌。
李特助就算有著再好的忍耐力,在她左一句右一句的“不行”中,也徹底土崩瓦解了。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沈曼,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你都沒有試過,就知道我不行?”
沈曼卻像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傷人,固執(zhí)地說道:“我親眼看到的,你(面對女人)就是不行?!?/p>
“親眼看到?”李特助被沈曼的話氣笑了,“你看到個屁!”
沈曼被他這一吼,更加委屈了。
“你就是不行,你就是不行......”
李特助理智徹底崩塌。
“想親眼見證是吧,那我現(xiàn)在就讓你切身體會一下我到底行不行?!?/p>
說完,動作粗魯?shù)貙⑺冈诩绨蛏?,大步流星地朝著臥室走去,然后將她重重地丟在床上。
沈曼身上的浴袍,在這一番折騰下,早已凌亂不堪。
下擺滑到了大腿根,大片如雪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散發(fā)出致命的誘惑。
李特助眸色更深,順勢壓在她身上,強忍著內(nèi)心翻涌的欲望,聲音低沉地說道:“只要你求我,我可以放了你?!?/p>
然而,沈曼非但沒有示弱,反而摟住他的脖子,唇瓣再次吻住他的喉結(jié),用力吮吸,不一會兒,就在李特助的脖子上種了一顆草莓。
這一舉動瞬間點燃了李特助心中那團壓抑已久的火焰,他呼吸愈發(fā)急促,滾燙的手掌輕而易舉便扯開她的浴袍。
“這是你自找的?!?/p>
他用力將她狠狠壓在床上,呼吸噴灑在沈曼的臉上,帶著熾熱的溫度。
他的唇沿著沈曼的臉頰緩緩向下,輕吻著她的耳垂,引得沈曼輕哼出聲。
房間里,彌漫著濃郁的曖昧氣息,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
兩人的心跳聲如同急促的鼓點,在這寂靜的夜色中起起伏伏,見證著他們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