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yuǎn)正靠在病床上,見是醫(yī)生進(jìn)來,只以為是例行給他檢查身體的,便隨意地看了一眼。
他又繼續(xù)低頭在手機(jī)上和院長沈婉柔眉來眼去地調(diào)情,嘴角還掛著一絲猥瑣的笑。
李特助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一步一步走到林致遠(yuǎn)面前,沒有絲毫猶豫,猛地把手里事先準(zhǔn)備好的臭襪子,狠狠地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林父大驚失色,眼睛瞪得滾圓,剛要伸手把嘴里的襪子揪出來,雙手卻被李特助如鉗子般的大手緊緊抓住,緊接著,“咔嚓”兩聲,生生給他扯脫臼。
“唔——”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襲來,疼得林父差點(diǎn)昏過去,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
李特助卻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對著林父的臉就是一頓暴打。
林父才被接好的腿,也在這瘋狂的攻擊下被再次打斷,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林父在劇痛中掙扎了幾下,最終直接疼死過去,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
出了這口惡氣,李特助只覺得神清氣爽,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他長舒一口氣,一回頭,就看到陸瑾修站在門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你太沖動了,病房有監(jiān)控?!标戣薨欀碱^。
李特助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羈,“所以,陸醫(yī)生準(zhǔn)備怎么做?”
陸瑾修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林父,“你快走,監(jiān)控我會處理?!?/p>
李特助走到他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夠意思,晚上請你喝酒?!?/p>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海城的夜晚熱鬧非凡。
李特助與陸瑾修在酒吧喝的天昏地暗。
李特助喝這么多,完全是被林家人氣的睡不著。
陸瑾修則是因為自己以前對林淺太惡劣,每每想起那些尖酸刻薄的話語和行為,都覺得自己是個大傻B,丟人丟到了極點(diǎn),滿心的愧疚也只能在這酒精中慢慢消解。
也不知喝了多久,李特助一身酒氣,不過還有意識。
陸瑾修的酒量就沒他好,這會兒已經(jīng)醉倒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
李特助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卻不知道沈曼早已在酒吧的角落里盯著他們兩個看了很久。
見他走了,沈曼眼神一冷,走到陸瑾修面前。
陸瑾修她是認(rèn)識的,和林彥書是好朋友,沒少嘲諷淺淺姐。
沈曼想到這里,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起來,她揚(yáng)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把陸瑾修的臉打腫了。
打完人,她冷哼一聲,扭頭就去追李特助。
在她看來,能和陸瑾修成為朋友,那么他肯定也是林彥書的朋友。
這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酒吧外。
沈曼看到李特助難受的扯松領(lǐng)帶,摘下金絲框眼睛,坐在路邊吹冷風(fēng)。
說實話,這人長得很好看,斯斯文文的。
是她喜歡“玩”的類型。
她走到他面前,將手里的傘遞過去,聲音小心翼翼,那樣子就像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
“先生,您的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