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很快,祿東贊就回來了。
“贊普,大唐陛下同意了,那工部尚書也已經(jīng)回去了?!?/p>
“如此之快,如何做到的?”
松贊干布不認(rèn)為,這種事情能假傳圣旨。
這大唐的皇帝可比他厲害多了,在這天子腳下,絕對沒人敢這么干。
祿東贊搖頭,滿臉茫然道:“當(dāng)時,我跟那工部尚書一說,那工部尚書轉(zhuǎn)頭就跟不遠(yuǎn)處,一個黑甲士卒說了,讓他請示大唐的皇帝。
那個黑甲士卒并沒有動,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黑甲士卒就開口說——可,然后那工部尚書就告訴我,可。
我當(dāng)時也問,這樣就可以了?
那工部尚書明確告訴我,沒有問題。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說讓我們玩得盡興?!?/p>
“那黑甲士卒......走,試試!”
松贊干布猛然起身,腳下差點(diǎn)一個趔趄。
他的酒并沒有完全醒,只不過是心里裝著事,稍微清醒之后,就再也不能入睡。
祿東贊趕緊扶住,松贊干布馬上甩開。
他都不到三十歲,要誰來攙扶?
一行人換上了最正常的民族服飾,就開始往外走。
在長安這座城里,附近番邦人多的是,沒誰會因?yàn)榭吹酵鈬硕杏X驚訝。
果然,并沒有人管他們,甚至沒人理他們。
就好像他們突然之間,變成了隱形人一樣。
吐蕃這邊,最近兩年被大唐逼慘了,根本無暇管別的事。
而攻打他們的,是大唐真正的活人士卒,他們沒有遇到過鬼神軍團(tuán),連他們的來歷都不清楚。
雖然這幾天,他們看到了。
但他們以為,就是金吾衛(wèi)一類的存在,只覺得他們很精銳。
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這次出門的時候,他們不由多觀察一下。
除了黑甲的士卒,還有一些粉甲的士卒,紫甲的士卒,紅甲的士卒等。
突然之間,松贊干布發(fā)現(xiàn),紅甲士卒的面容不似男子。
如果一個兩個也就罷了,多個出現(xiàn)以后,這就不正常了。
不只是紅甲士卒,紫色的和粉色的,全都不是。
不只是因?yàn)樗齻兡樕蠜]有任何胡子,還因?yàn)樗齻兊拿嫒荩瑢?shí)在太過秀氣了一些。
一開始沒有注意到,是因?yàn)槎即┝思纂小?/p>
可能是考慮大唐的風(fēng)俗,甲胄并沒有特別凸顯女性第二特征,只是比一般男士的甲胄要高一些。
“她......這士卒好像是女子!”
松贊干布停下腳步,在一個紅色甲胄的士卒不遠(yuǎn)處停下。
“嗯?”
祿東贊疑惑的哼了一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仔細(xì)一看,仔細(xì)一想,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說一兩個沒有胡子,是很正常的,因?yàn)槎鄶?shù)士卒的年紀(jì)本來就不大。
“贊普,好像除了黑甲士卒,其他顏色的,都不是男子!”祿東贊臉色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