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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遠的媽媽關(guān)切的問:

還沒找到溫以晴

傅明遠搖頭,像個孩子似的問:

媽,你說溫以晴會跑去哪她都沒有家。

傅明遠的媽媽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他。

再多安排些人去,總是能找到的。

警察局也沒有報失蹤人口,你別灰心。

傅明遠從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

那是溫以晴的婚戒。

傅明遠拿在手里細(xì)細(xì)的看著,戒指的表面因為常年佩戴,已經(jīng)有了磨痕。

他用項鏈將溫以晴的戒指掛在胸前,放在唇邊輕吻。

老婆,我知道你生氣了。如果換做是我,我也不會再回來了。

他意識到自己將溫以晴傷害的多深后,心里就像被人生生挖掉一塊。

他只能期待早日找到溫以晴,祈求她的原諒。

傅明遠想起飛機掉落的時候,他只顧著安慰倪詩語。

是自己將她溫以晴撞到后,她才被行李箱砸傷。

更讓他心里不安的是,他找到了那天宴會的監(jiān)控錄像。

監(jiān)控清晰的拍到了,是倪詩語自己假摔,誣賴溫以晴。

而自己當(dāng)時對溫以晴毫無信任,甚至連監(jiān)控都沒有看一下。

他完全相信了倪詩語的片面之詞,將溫以晴送到海上。

如今找不到溫以晴,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傅明遠痛苦的抱著頭。

傅明遠把自己關(guān)在頂樓的雜物間,每天渾渾噩噩的酗酒麻痹自己。

助理給他匯報。

傅總,我們聯(lián)系了警察,他們分析,夫人很可能意外墜海,生還可能性不大。

傅明遠將手邊的酒瓶大手一揮,玻璃瓶摔到地上,滿地都是玻璃渣。

他們胡說!誰敢說我老婆死了我把他舌頭割下來!

傅明遠嘴里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心里其實也已經(jīng)沒了底。

他從地上撿起一片碎玻璃,朝著自己的胳膊上劃過。

老婆,你當(dāng)時頭上受傷,疼不疼

我現(xiàn)在補償你,我也流血受傷。

他像中邪了似得,將自己的胳膊劃的血淋淋一片。

傅明遠想起自己和溫以晴剛結(jié)婚時。

他曾經(jīng)對她承諾:

溫以晴,我這輩子只愛你。

如果我負(fù)了你,就讓我這輩子都再也得不到幸福。

傅明遠的淚水落在胳膊上,混著血水滴到地板上。

他很怕自己的誓言得到了應(yīng)驗,他再也看不到她,再也沒有幸福。

傅明遠的媽媽推門看到他這樣,又氣又心疼。

她拿出藥箱幫傅明遠處理傷口。

不就是個女人嘛,你喜歡什么樣的,媽給你再找。

你在這里自殘,溫以晴也看不到,她也不會心疼你。

傅明遠哭的不能自己。

你胡說,以晴那么愛我,她肯定會心疼我的。

說不定我快死了,她感知到就會回來了。

傅明遠的媽媽聽著他這些渾話,恨不得將倪詩語碎尸萬段。

都是這個賤女人,用假孕把我們騙的團團轉(zhuǎn)。

你放心,溫以晴媽幫你找。

現(xiàn)在這樣也太便宜倪詩語了!我要把她送到緬北去,讓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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