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沈工臣輕巧躲開。
他反扣住她的手,微微低頭,用牙齒輕輕地研墨著她后頸上的肌膚:“總感覺很熱,身體很熱,無法紓解的熱,像是喝了鹿血?!?/p>
鹿血是大補(bǔ)之物。
一般男人都不敢喝!
柳歲歲一聽,小臉一紅,在心里想:莫不是雙喜給開的藥起了作用?
她立馬反手勾住沈工臣的脖子,嬌嬌滴滴,小模樣媚得要命。
“我也很熱......”
她拉著他的手,挑開她的衣擺,“不信你摸!”
沈工臣看著她的動(dòng)作,沒說話,也沒抗拒。
心里疑惑更甚了。
當(dāng)天晚上,柳歲歲使出渾身解數(shù),纏了沈工臣一次又一次。
這讓好幾日沒開葷的沈大人,一臉享受的同時(shí)又在心里打鼓,那藥到底什么意思?
直到柳歲歲月信遲了半個(gè)月沒來。
她自己給自己把脈,這一把,嚇了一大跳。
“雙喜,我的神,她真厲害!”
努力了三個(gè)月沒懷上的身孕,就在那一晚懷上了。
得知事情真相的那一刻,沈工臣臉黑了整整三天。
“我行不行你心里沒數(shù)?”
柳歲歲弱弱地小聲地辯解:“可三個(gè)月,我也著急嘛?!?/p>
“才三個(gè)月而已,你急什么?再說了,那一晚我不過是隨口胡謅的,你還真信秦雙喜那個(gè)什么破玩意湯藥,我早就倒了不喝了!”
“......這么說你還挺厲害!”
“我厲不厲害你心里沒數(shù)?”沈工臣將她捉在懷里,氣得恨不能揍她一頓。
......
柳歲歲剛有喜沒多久,潘氏就生了。
她生產(chǎn)那一日,柳歲歲一直陪著。
沈工臣也去了,他原本是想陪著陸仲的,但對(duì)方壓根坐不住,一直守在產(chǎn)房門口。
沈工臣不方便在院子里守著。
他坐在廳堂,聽著那邊院子里傳來的叫聲,心里也跟著往下沉。
女子生產(chǎn),九死一生。
他想到柳歲歲,心里有些后悔,不該讓她這么早就懷上。
等她明年,年紀(jì)再大些,到時(shí)候是不是就好一些?
雖說是二胎,但潘氏依舊生了很久。
直到次日天明,隨著一聲嬰兒嘹亮的啼哭聲,原本氣氛壓抑的大司馬府,又瞬間活了過來。
柳歲歲從產(chǎn)房出來,懷里抱著襁褓。
襁褓里是她剛出生的弟弟。
她將襁褓遞給父親陸仲,眼里含著淚:“恭喜父親,喜得麟兒?!?/p>
陸仲卻沒心思看那孩子,只緊張地問她:“你母親如何了?她好不好?身體可有損傷?”
“母親很好,只是很累,這會(huì)兒已經(jīng)睡著了,父親不要擔(dān)心?!?/p>
陸仲一聽這話,整個(gè)人這才松懈下來。
這時(shí),沈工臣走了過來。
柳歲歲看著他,輕輕咧開嘴角,還沒開口,眼淚就落了下來。
“是弟弟,我真的有弟弟了?!?/p>
沈工臣走過來,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我聽見了!”
“恭喜沈夫人,喜得胞弟,我這個(gè)做姐夫的,是不是得準(zhǔn)備一份大禮?”
柳歲歲頓時(shí)破涕為笑。
“必須得大禮,要不送他一份四書五經(jīng)好了!”